翻来覆去的想着母亲说的话,还有回家之前听到的别人说的那些话。
魏村长是个老实人,怎么会犯这种原则性的错误呢?
李寡妇是什么人,她的来历谁都不清楚。她和魏村长的死究竟是什么原因呢?母亲没有提到什么女鬼索命,但是外面的人传言的都是江屋村闹鬼。
按理说李寡妇和魏村长背地勾搭,这事情才是人们饭后的谈资,可外面的人偏偏说的是闹鬼的事,而母亲绝不会对我隐瞒什么,却只字未提闹鬼一事。
我心头莫名有些不清不楚,难道是以讹传讹的谣言?
或许明天我还应该去见一见二胖,听听二胖的爹都是咋给他说的。
这一夜我总是睡不踏实,一闭上眼睛就想到这些事情,一会儿又想起了苏慕烟。反反复复的折腾着,快到四点钟才眯了一小会儿。
天一亮,我就起床洗漱。
开了门,老巴实抱着他的小黑狗正好从我家门前经过,我喊了一声,“黄伯伯!”他怀里的小黑狗抬起头冲着我直摇尾巴。
我上前摸了摸小黑狗的脑袋,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这小黑狗还记得我。
老巴实的头发已经花白,对着我看了许久才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你是庄家老三,小槿?”
我点点头,“是啊,黄伯伯!好久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