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璇猜得到,她必然没玩过,耐心地给她讲解起来。“即是用瓯或是盂将要猜的东西盖住,然后来射的游戏。”
“听起来很有趣。我要玩。”叶黛暮立刻举起手,兴奋地大叫。
“那么就由我先来坐庄吧。”虞泽唤来一个侍从,小声吩咐了几句。不一会儿,一个侍从便端着一个小东西过来了。虞泽笑着宣布。“诸位,这就开始吧。”
顺序倒没有固定,自愿地问便好。一个一个射,自然是先射的人占得先机。但是越是往后,得到的讯息越是全面,射中的可能也更大。
“活物?”当然要先缩小范围,在座的可都是精通玩乐的世家公子哥,自然不会犯这个错误了。
“否。”虞泽示意侍女给这个没射中的倒霉鬼奉上特制的惩罚酒。
喝了那可怕的液体,那倒霉鬼立时就人事不省了。“好麻。”
“感觉很危险的样子,那是什么?”叶黛暮紧张地揪住谢璇的袖子问。离了那么远,都能闻到奇怪的酸臭味道,感觉不用喝都要被熏倒了。
“自然是惩罚了。这还算是普通的,若不是顾忌你在场,这些家伙大概会玩的更疯。不过,对你来说这也蛮恐怖了。奉劝你,别问那是什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