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们偷偷的溜出来,真的不是为了野外磨豆浆啊?”陈欣然爬到男人背上,用力抱紧了他的脑袋,“不说不痒,现在突然痒了。”
“忍着!老子这会儿出来,真不是为了这事儿。你忘了。我们还没有拍视频呢。另外,我也不会让方俊生这样轻松逃过一劫。我得废了他。”郝大根搂着屁股,跑步向医院赶去。
“他身体虚弱,现在废他,会不会闹出人命?”
“你是外行,当然不懂。要男废人的根本,不一定要碎蛋或是切根。对于精通中医的针灸高手来说,至少有十种以上的方法令他失势。”快到镇上了,郝大根放下了陈欣然。
“问件事?”
“说。”
“如果仙桃突然恢复了记忆。而且又真的做回了原来的她。你怎么办?是放弃,或是一直坚持下去?”陈欣然感觉自己的手心在冒汗。
她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不可能伟大到没有一点私心。如果郝大根放弃了金仙桃。她就有机会成为名正言顺的妻子了。明知机会不大,却不想错过任何机会。
“说实话,我不知道。但我相信一件事。我们这辈子注定了要纠缠不休,即使成不了夫妻,也是最好的朋友或合伙人。”想到林玉书的顾虑,郝大根嘴角浮起一丝苦笑。
幸运的是,陈欣然没有发现他的异常神色。否则,她真的追问下去。他就左右为难了。他答应过林玉书,这个秘密仅限于他们两人知道,不能告陈欣然。纯爷们就得言而有信。
郝大根两人进了医院,直奔重症病房。这个时候,方俊生已经醒了。只是比较虚弱。醒了正好,郝大根可以在他清醒的状态之下废了他,让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成为一个废人。
看清郝大根的阴冷眼神,方俊生莫名的打了一个寒颤,缩了缩脖子,紧紧看着他,“你……你想做什么?”
“你放心吧。我不会杀你。福叔能忍,几乎是吐血放过你。我也不会这样小气。只是过来看看,顺便给你再扎一次。”郝大根装模作样的号了号脉,觉得比他想象的更虚弱。
“你到底耍什么花样?”方俊生可以相信乔泓福,却不能信任郝大根,郝大根的为人如何,镇上多数人都知道,对于仇人,他从来不会手软的。又岂会轻易放过他?
“你真的想太多了。福叔担心你的病,可他的年龄大了,晚上容易犯困,让我过来给你扎针。放心吧,只说针灸,我的水平不在福叔之下。”郝大根掀开床单,扒了身上的病号服。
“你……”方俊生本就不相信郝大根,一看裤子都扒光了,连裤衩都没有了,知道不对劲,正要呼叫,“哑穴”被制住了,发不出半点声音了,紧接着,身子也不能动了。
“狗杂种。你欺负我了师妹,我怎么可能放过你?没有弄死你,不是不能,而不是想,必须让你活着,过一段生不如死的生活。”郝大根用毫针扎满了足少阴肾经上的每一个穴位。
他生生废了整条足少阴肾经,彻底的破坏了方俊生的雄性功能。即使是他亲自出手,也没有把握治好了。说白了吧,整条肾经都废了。不但性功能没戏了,尿尿的事儿也将一直困扰方俊生,小便shī_jìn之类的事,随时都发生。对方俊生而言,今后的日子真的是生不如死了。
“老公,他的东西又短又小,连你的一半都没有,怎会这样好色?”陈欣然出去转了一圈,进来看清了方俊生的小泥鳅。
“这是什么逻辑啊?男人好色与否,与长短或大小没有关系。严格说,和性能力强弱也没有必然的关系。好色是心态问题。更何况,他这种也不是好色,而是百分百的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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