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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大根回到家里,还真的出事了,而且是大事。楼房前面的坝子里,七七八八的站着一堆人,差不多人手一棒,杀气腾腾的。吓得金仙桃和关玉雪不敢出门,刘老三跑的没影了。
众人一见郝大根回来了,潮水般的围了过来。瞬即之间,把郝大根围了一个水泄不通。里三层、外三层的困住了郝大根,个个振臂,目露凶光,如同要吃人似的。
“妈的。这是唱的哪一出戏啊?”郝大根怀疑自己又做噩梦了,在脸上掐了一把,疼痛告诉他,不是梦,眼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可是,他真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就是郝大根?”黄子才挤开人群,拉长双颊走了过来,转着两眼,上下打量郝大根,越看越不顺眼,用鼻孔发出冷哼声。
“。我们不认识吧。有什么事儿,能不能说清楚?这样兴师动众的,我好怕哦。”郝大根缩了缩脖子。
直觉告诉他,黄子才不是一般人。他身上有一股强大的气场。这股气场比他身上的气势更强大。别开围着他的人不说,即使一对一单挑,他也没有胜算。或许不是拳头,而是气场。
在他的记忆中,从没有和这样的人物扯上关系,也没有任何恩怨。可是,黄子才为什么带人堵在家门口,看样子,今天不放倒他。绝不会轻易罢休。
右手放进裤兜里,凭直觉和经验,摸索着给乔木发短信:十万火急。有个鸟蛋带着十几个人堵在我家门口。老子等着你救命。快!急!
编辑好短信内容,输入乔木的手机号码,按了发送。不算成功与否,从裤兜里抽出了右手,两臂抱胸,斜眼打量黄子才。上次看气场,这次看的是穿着和打扮。
衣服和裤子都十分普通,甚至是,衣服上连商标都没有。无法从服装方面估量他的社会层次。可直觉告诉他,这是伪装的。黄子才绝不是生活在底层的苦哈哈,有一定的社会地位。
他清楚的记得,黄子才鼻梁上那幅眼镜,只是镜架,至少要一千以上。一幅上千的镜架,不可能配几十或百多块的镜片。少说也得三五几百。一幅眼镜就是一千四五。绝不是苦哈哈。
“你是什么东西?还没有资格认识我。可是,你欺负了我的女人。必须付出代价。在院子里等你,只为这事儿。”黄子才眼底浮起一丝杀气。
“你女人?”
“关咏诗。她是我女朋友。”黄子才后退,对众人打个进攻的手势,“他扛着狗东西欺负我女朋友,就废了他的狗玩意儿。打成烂黄瓜,让他永远也不能碰女人了。”
“这是什么跟什么啊?婆娘的男朋友,准老公,怎么可能知道我和她的关系?更何况,关咏诗说过,她男人出差了。怎会突然回来了?到底是使诈,或是听到了什么?”
这一下,郝大根不但j巴大,头更大。大的快爆炸了。打不打得过、先不说了。而是能否动手的问题。真的动手了,不管哪一方受伤,都不是好事情。
这事儿来的太突然了,他几乎可以肯定,一定有人在背后出阴招。放眼桃花村,现在最恨他的人,只有刘红林。恨的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明的斗不过他,在背后出阴招。
假设真的是她出手了。他必须更加小心。他不是怕黄子才。能让他真正害怕的人,没有几个。人多又怎样。真的打不过他们,可以脚底抹油——逃之夭夭。以他现在的速度,这些人根本追上他。
他仔细想了想,刘红林回来之后,他没有在刘家干过关咏诗。干的时候,没有外人发现。换句话说,刘红林根本没有铁证,否则,直接把事儿捅上去了,又何必借刀杀人?
她没有证据。黄子才就更没有了。只是怀疑。既然如此,就绝不能承认。也不能动手。一旦动手,就间接承认了他和关咏诗的关系。不但他有麻烦,也会毁了关咏诗。
说句心理话。他不想毁了这个女人。有的时候,虽然令人很气愤。可她那份善良和感恩的心。真的令他感动,而且敬佩。为了报答陈金蓉的恩情,她牺牲了多少,难以估量。
如果他亲手毁了这样的女人,就真的有点冷血了。既然不想,而且又不能,就必须硬起来,不能有一丝一毫的示弱,否则,黄子才会更怀疑。这会害了关咏诗。
“王八蛋!放你妈的狗屁。你他妈的还是男人吗?你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女人。她遇上困难了。我只是好心帮了她一把。你他妈的有病啊?这是欺负吗?杂种,你脑子进水了吧?”
郝大根如同一条灵活的泥鳅,从人群之中滑了出去,两手叉腰,冷冷看着黄子才,破口大骂,“她是你女朋友。听说国庆结婚。你不相信她,而且怀疑她。你算什么玩意儿啊?
去你妈的。王八蛋。你也一把年纪了。老的毛都不长了。难道连最基本的爱情都不懂?两个相爱的人,信任是最基础的东西。这个都没有,如何一起生活?所谓的爱,能信吗?”
一顿狂骂,真把黄子才骂蒙了。他确实没有证据,否则的话,早就动手报复金仙桃和关玉雪了。收到消息,加上关咏诗好久没有回去了,他十分生气,决定找郝大根出气。
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郝大根不是面团。不是他想搓圆就能搓圆,也不是他想捏扁就能捏扁的软蛋。前后之间,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比他还强硬了。
一时之间,他不知道怎么办了。就这样虎头蛇尾的收场,面子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