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云长苦着脸问:“说了这么多些,你却还没跟我说二叔这么做又是为什么呢!”
项景昭又瞪他:“若不是你不懂这些事,我何苦又多这嘴舌?你当我不嫌口干?”
明明一长一幼,说话语气却全然颠倒过来了,高云长在这方面本就不在行,如今也只能做小。
“我猜朝中那个人定先是探过你父亲的口风,你父亲要么是不想参与这事,要么是已站了旁的队,那人便找到你二叔,许以重利,叫他反水,借以拥有高家拥护。”
高云长犹豫着打断他:“你分析得倒不无道理,但也不是没有其他可能,我们也不能一锤子把人砸死,不过有一点我倒是可以确定,父亲曾反复告诫过我,高家子孙绝不掺和朝廷之事,我当时还不以为然……”
项景昭便不出声了,只低着头发呆。
高云长以为他被自己说服,又自顾说着:“若说朝廷招揽,于我而言还是太远,不过今日二叔新添一子,虽是庶子,但宝贝得很,我还想他是不是想把我手上这股水运给分过去……”
项景昭原还在愣神,听到这话也被逗乐了,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