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雪兰干巴巴地看着许编辑,许编辑也干巴巴地看着她。
“应……应该是可以放人的意思吧。”许编辑说。
真是太莫名其妙了,不是说‘八字衙门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吗?什么时候衙门这么好说话了,最可疑的是,他们连报案都没报过案……
“也许……那家唱片公司自己招惹了什么人,所以被报复了。”雪兰提出一个比较合理的解释。
“或许吧。”许编辑也点点头,“对了,这个盗走您歌曲的人……”
雪兰叹了口气说:“这事,我来处理吧。”
第二天一早,殷久远来接雪兰上学了。
“谢谢你,我师父他们都很感激你,说要带着我师姐和师兄负荆请罪……”他激动地说。
雪兰笑着说:“他没事就好,不过倒也不用请罪了。”
“不行,一定要的,他们做错了事。”殷久远急切地说。
雪兰摇摇头说:“不是不必,而是不允许,我不允许这个人再出现在我们一家人面前了,从今以后,你也不要再来接送我上学了。”
面前的小伙子仿佛被人打了一拳,愣愣地望着雪兰,过了好久才说:“你……你怪我吗?”
“你师兄告诉过你,他是怎么从我姐姐手里要到的曲子吗?”雪兰摇摇头说,“也怪我姐姐太纯良,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