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啊?”三姐蹙了蹙眉,出去找人了,然后也不回来了。
雪兰的身体不好,特别怕冷,一到冬天,恨不能天天缩在炕头上,一见人去了都不回来,还以为李氏回家了,于是把手揣到袖子里,蹬蹬蹬跑去了前院。
一出正门,就听到院子里的争执声。
“我不跟你们走,求你了嫂子,呜呜呜……”大妮哭得很凄惨。
“你哭什么哭,我们是来接你回家的。”一个女人说。
“我给你们磕头了,让我留下吧。”大妮哭着说。
“不知道夫人什么时候回来,我们结了大妮的月钱,就领她回家。”大妮的哥哥说。
雪兰一打眼就看到院子里围了许多人,狗剩他爹和三姐都在,大妮哭着跪在地上,家里来了两个陌生人,男人女人都衣着破烂,皮肤黝黑。
雪兰凑到三姐身边问:“怎么了?”
三姐不理雪兰,对那男女说:“这事我做不了主,你们先在门房处坐坐,等我娘回来了,自会给你们弄清楚。”
“好好,谢谢大小姐。”那女人急忙说。
“不,我不跟他们走,大小姐求您了,别让他们带我走。”大妮哭着朝三姐磕头说。
“你这个死妮子,你干啥呢!”女人过去拉拽大妮。
“嫂子,求您了,求您了。”大妮哭嚎道。
“别在这里嚎丧,让邻居听到了算怎么回事,我们家又不是土匪窝,你哥哥嫂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