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儿出门的时候,带了贺兰山的令箭没有?”
“师兄弟检查了,他的小包袱里应当塞了不少东西,除了令箭,还有硝石、短刀、师叔炼制的毒,还有那件他太师父送给他的软甲,他那么机灵,应当伤不到。”话虽如此说,但徽儿毕竟才五岁,他自幼长在贺兰山,哪里出过远门?
柳行素推了他一把,“师兄,麻烦你,尽快北上去找徽儿。我怕他……这边再给我几日,我一定在年节之后回贺兰山。”
“如此也好,你记得给我传个消息。”
沈轻舟毕竟惹过梁恶霸,如今原柏齐虽然不能拿柳行素如何,但他这个人睚眦必报,还喜欢在皇上面前弹劾旁人,沈轻舟也担忧再留下来会给柳行素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不能久留。
他挑了一对修长如刀的墨眉,还是叮嘱道:“你要做的事,师门里没有人拦得住你,但你要知道,有些事,没有后悔的余地,若是错过了,便不再有了。”
柳行素低了低目光,那清润的眼波微带凄恻,“我明白你说的。”
沈轻舟喟然一叹,那身侠士袍一闪而过,鹞子一般跃上了高楼,便是几个起伏。
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