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在屋里转了一圈,回身向乌盆问道:“刘世昌,你确是在此院被杀?”
那乌盆呜咽道:“正是,草民是无论如何也忘不了此处!”
“你可还记得是被何凶器所杀?”
“是被一口利斧。”
展昭点点头,四下察看几番,又对金、郑二人说道:“看来那对兄弟早已逃逸,这座院落恐怕已废弃多时。我等四下察看一番,看看是否能寻得凶器或是少许线索。”
“是,展大人。”郑小柳和金虔同声回道。
郑小柳言罢,便如尾巴一样跟在展昭身后向侧屋走去,金虔则慢悠悠地晃到后院,嘴里嘀咕道:“线索?这人都跑了快半年了,就算有线索也被早老鼠啃光了,还能留到现在让咱们找?概率太低了吧……我看,咱还是先找个地方歇歇脚,养足精神好下山。”
金虔边嘀咕,边打量后院,只见院内荒草遍地,在院内角落,座有一处土窑,表面已被浓烟熏得漆黑。
那乌盆立刻在背后叫道:“就是此窑,那对兄弟就是用此窑将我的骸骨烧成乌盆的。”
“是、是、是,刘大爷,您就好好的在这里回顾一下昔日时光,顺道恢复记忆,咱也趁机歇口气。”
说罢,金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