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灿沉默不语,而他交叠着双手,衣扣流转着光泽:“曹主任,今天我来并不是要求你给我一个诊断结果,而是希望在我需要你们的时候,你们能帮助我,不要让我犯下不可挽回的错误。”
“为什么你会觉得你的‘主人格’很危险?如果他想做什么,也许早就……”
“没有证据证明他做过,但同样没有证据来证明他不曾干过,不是吗?”
穆泽德说着回眸,望着初徵心脸上淡静的笑容,开口:“我不介意让他‘苏醒’,甚至不介意有一天我彻底消失,但至少这是在能保证‘自己’不犯下大错的前提之下。”
当男人说到“彻底消失”的时候,别说是初徵心了,就连曹主任也是维持着表面的镇定,眼神中却有一种了然的觉悟。
之后,他们又讨论了一些专业问题,初徵心在旁一一记录,谈到一半的时候,曹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