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战骁被她的态度弄的有些莫名,因为她一点也不紧张,反而眼神充满了戏谑,还有等着看好戏的幸灾乐祸。
这可就奇了怪了!
“是淑娴的大哥要做滴血认亲。”陆战骁问,“你有了什么鬼主意?”
“我没鬼主意,只是笑这个想法可笑,现在还真有人用。”阮秋月笑着说,
“爸,滴血认亲不可信。我早已做过实验,你和鸿锐的血型不同,血不相容的。”
“血型不同?”陆战骁挑眉,满是疑惑地问,“父母和孩子的血型会不一样?”
“那当然了。”阮秋月给他简单科普了一下血型遗传的知识,又说道,
“他要给你和鸿锐滴血认亲,那就装作不知地让他采你们的血样。我待会儿打电话问问秦叔那边,若是他的血型和鸿锐的相同,就更完美了。”
陆战骁被她如此一说,眼睛微微亮了,他原本是问问秋月能否在血液里动手脚,却没想到有了意外惊喜。
“看来我该去医院做个抽血体检了。”陆战骁说。
“对对对。让淑娴姨配合你,越是光明正大越好,让他们知道我们没在血样上动手脚。”阮秋月笑眯眯地道,
“我下午去学校找鸿锐,把这事给他说声,给他提个醒。”
陆战骁舒心地一笑,点点头。
“爸,郭家是什么情况啊?说起来你和他们也是姻亲,可最近发生的事,这郭家和你怎么看起来倒像是仇敌一样,还需处处提防。”阮秋月顺势问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郭家是个大家族,成员众多,兄弟姐妹间也多勾心斗角。淑娴这一脉,父亲已不在,亲兄弟有三人,两个大哥,一个小弟。
在建国初期,淑娴父亲在军中职位和威望很高,可他在62年就去世了,虽然郭家也有小辈冒出头来,可职位都不高。
其中,郭淑娴的大哥,郭嘉成是最善于钻营的一人,他的职位也最高,任西北军区的副军职,军衔是少将。
他已经在这个职位上七八年了,一直没有再升过,从我因为军功晋升成上将后,他便开始眼红,心有不甘,因为之前他一直是压在我头上的。
他一方面想要借我的势再进一步,另一方面又见不得我好,总是想要在背后搞一些小手段,使个绊子,或是抓我的把柄。”
阮秋月听的直皱眉,心说这人可真够贱的!
还好淑娴姨不像他一样,否则会很糟心。
“爸,那他们知道你是陆云州吗?”阮秋月又问。
“现在应该还不知。”陆战骁说。
他和郭家接触,是在失忆三年后,当时他已经是陆战骁,老爷子知道事关重大,也搬离故土来到北京,再也不提他是陆云州的事。
就连淑娴也不知他曾经叫这个名字。
阮秋月心底生出一抹迫切和恐慌,陆上将的这个身份危机,就如定时炸弹一样,随时都可能被引爆。
希望能够从汪书记那里找到一些线索吧。
“对了。爸,你让人去问汪书记的时候,能问问李大庆的情况,看他在狱中的表现,将他提前释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