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徽,“……”突然觉得有点儿牙疼。
摸了摸腮帮子,李徽开始给女儿普及历史知识,这女儿老是冒出些不合时宜的想法,实在让人头疼。“卫鞅是史上主张平民与贵族平等适用刑法第一人,但是你可知,他是如何处理太子犯法的?”
李昭有不祥的预感。
“太子,君嗣也,不可施刑,刑其傅公子虔,黥其师公孙贾。”
李昭,“……”枉我一直以为你是法律先驱,平民之友,你特么的欺骗了我这么多年的感情,赔!
看着一脸恍惚的女儿,李徽继续落井下石,“按《周律》你可知苏启明当如何处置?”
李昭挠了挠头,底气不足,“我只看到第二卷。”言下之意是不知道了。
“杖二十,徒一年。按规矩,他这种情况用二百金可赎徒一年。”
“也就是他只要杖二十。”李昭激动的站了起来,“他把人孩子糟蹋成那样,竟然只要杖二十,还有没有天理!”
李徽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李昭立马没出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