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泰伯老夫人嘴角耷拉下来,要怒却被尤氏握了握,强自压下怒气好声好气道,“是我糊涂了,那你说该怎么办?”
“母亲这么说可不是要羞死我,我一个妇道人家,哪里懂这种事情。”苏夫人诚惶诚恐道,“我只知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律法岂容儿戏。前年我娘家一远房侄孙惊马,不慎使一无辜百姓身亡,最终被流放二年。那时使君就说,不怕犯错就怕犯了错不肯承认只想着逃避律法的惩处,最终只会是错上加错。”
说的长泰伯母子、尤氏脸都绿了,这案子他们也有所闻,判决结果一下,百姓无不交口称赞,世家勋贵子弟也都安分不少。他们当时还心道李徽惯会收买民心,若那是他儿子,看他舍不舍得。现在换成自家儿子了,不用问,李徽肯定舍得。
长泰老夫人彻底黑了脸,呵斥道,“你是不肯帮忙了?”
苏夫人躬了躬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