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着,可不是弄得他欲|火焚身。
好不容易伤口结痂可以动作,长辈又不在,摸着她细腻柔嫩的肌肤,苏启明哪里忍得住,急吼吼去脱她衣服。他半个月前就等着这一天了。
吴梅一惊,怕他没轻没重撕坏了衣裳,一边喊着,“不要!不要!”一边假躲闪真勾引的解着衣裳,不止苏启明想她,她也想苏启明。
不一会儿吴梅便玉体横陈,羊脂白玉般的胴体勾的苏启明血脉贲张,只觉得两只手一双眼都不够用了,很快,女子的娇吟,男子的低喘混合在一起,
事毕,苏启明不忘从床头的柜子里摸出一枚药丸,塞进吴梅嘴里。
吴梅垂下眼,喉咙微微一动。
见此,苏启明奖赏似的香了她一口。
眼含春水的吴梅轻轻捶了捶他的胸口,斜眼嗔看他,刚被狠狠疼爱过的少女正是艳色淋漓。
看的苏启明心头火热,忍不住又动起来。吴梅一只手按在苏启明的头顶,另一只手将吐出来的药丸扔进床底,苏启明是她最好的归宿,只要有了孩子,她相信依着老夫人对她的疼爱,长泰伯府少夫人的位置非她莫属。
躺在床上的吴梅双眸流光溢彩。
屋内小鸳鸯如胶似漆,欲|仙|欲|死。
屋外苏夫人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快意森然的笑容。
天理昭昭,报应不爽。
龙生龙凤生凤,奸夫淫|妇生的种也是下三滥。她早就从眼线处知道两人勾搭成奸,苦于无实证。为了能够捉奸在床,她可是费了不少心思安排,幸好两人没让她失望。
第54章人善人欺天不欺
苏夫人收敛笑意,一脸震惊的推开了房门。
床上的两人就像被施了定身术一般,煞那间褪尽了血色。
跟着苏夫人一起进来的仆妇见两人还保持着男上女下的姿势慌忙低下头,要瞎眼了。
“你们,你们……”苏夫人痛心疾首的指着二人说不出话来。
吴梅惊叫一声,一把推开身上的苏启明,扯过蒙在头顶,她想过让别人发现私情,但不是在这样狼狈的情形下。
吴梅惊惧之下暴发出的力量瞬间把苏启明推到了床下,众人只听见啪一下,苏启明摔在了脚踏边缘上,摔得他脸色剧变,五官扭曲成一团,连疼都喊不出来,只能像个虾米一样蜷缩成一团。
苏夫人抽了抽眼皮,一脸古怪的看着捂着裤裆翻滚的苏启明,“还不快去请郎中。”
吴梅吓坏了,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闻言,吓了一大跳,心急火燎的掀开被子,突然想起自己不着寸缕,又慌忙扯回来。
苏夫人讥讽的看她一眼,那一眼看的吴梅面红耳赤,一股凉气从脚底蹿上头顶,啼哭,“舅母,舅母,我……”泣不成声。
“把大郎抱到耳房去,”苏夫人指了两人道,看都不看吴梅一眼,“把衣服穿上。”
哗啦啦,屋里只剩下吴梅一个人。
吴梅想起众人鄙薄嘲笑的视线,忍不住缩成一团,不禁悲从中来,痛声大哭。
匆匆赶回来的长泰伯老夫人和长泰伯差点晕过去,不过也差不多了,老夫人瘫软在婆子怀里,难以置信的看着苏夫人。
长泰伯声音发颤,“明儿不中用了?”
苏夫人十分痛心的点头,苍天有眼,那一摔竟然将苏启明摔成了个废人,委实大快人心,“许郎中是如此说的,我已经秘密去请其他郎中来,许是许郎中看错了。”
老夫人一听双眼就亮了起来,“定是那庸医误判,明儿怎么会出事?怎么可能出事?”那可是她唯一的孙子,打小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心肝肉。
长泰伯却没她那么乐观,颓然的坐在椅子上,若是苏启明废了,他这一枝就绝了后,哪怕有吴松,又如何,他姓吴。这偌大的长泰伯府难道要归二房继承,他苦心经营几十年,竟然是为别人做嫁衣,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长泰伯死死扣着扶手,手背上青筋直露却不自知。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明儿如何伤的?”可怜他们一回来就被告知宝贝疙瘩成了废物,其他什么都还不知道。
苏夫人吱唔了下,似有难言之耻。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害了明儿,我就知道你这个毒妇!好端端的你突然离席,就是回来害我明儿的。”老夫人见她如此,第一反应就是阴谋论了,拍着大腿指着苏夫人大骂。
长泰伯仲然变色正要开口制止,却见苏夫人冷下脸,一甩衣袖面带寒霜的开口,“我提早回来是因为有下人向我禀报,大郎和吴梅行背德之事,我怕有什么误会不放心之下便想回来看看。哪想一进屋就见两人一/丝/不/挂的躺在一块,吴梅吓得失手将大郎推下床摔成了这样。”
随着苏夫人的话,长泰伯母子的脸色活像开了染铺,老夫人连骂人的心思都没了。
虽然没有人和她明言,但是老夫人心里有数,吴梅吴松应该是她亲孙,否则儿子待两人不会那么尽心尽力。吴尤氏第二次婚姻以和离收场,症结应该就在这上面,要不然吴家不会连儿女都不要的和离。
苏启明和吴梅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妹啊,两人,两人怎么能luàn_lún呢!老夫人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
长泰伯直觉要反驳,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知道苏夫人不是那种无的放矢之人,所以脊背发凉,冷汗淋漓。
同时,哭哭啼啼,扭扭捏捏的吴梅被人带了进来,吴梅局促的站在那里,连头都不敢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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