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墮胎药?”
卫兵心想,不行啊!这是叔叔的骨肉,要是把他给墮了,二叔不是要恨死他了?
“又不行了吗?你不是说除了私奔,什么都可以吗?你食言?”
“这……”
卫兵犹豫了起来,墮,对不起二叔,不墮,他又不忍心让细凤受这样的苦。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得了,我自己上医院墮去。”
说着,细凤绕开他就要走。
“等一下,这都什么时候,我一个女人这样出去,路上不安全。”
细凤怔怔地看着他,“那你帮不帮我买药?”
她的眼睛里第一次对卫兵闪着怨恨的眼光,这个她深爱的男人从来都不知道如何去疼惜她,从来都是置她于不顾,可是她却偏偏还是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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