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这对石狮子正是那个令人扼腕的历史时期的文物?”刘明远问谭晨。
“正是。文物是历史文化的产物,它的珍贵,不仅仅是文化艺术方面的珍贵。更因为从它身上可以看到当时社会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的影子。所以,我认为,这对石狮子和我们还没进去的这个大院子,一定是弥足珍贵的文化遗产。”谭晨很兴奋,他带着十分带着肯定的口气说。
进了大院,他们先在前院转了一圈,然后沿着长满了青苔的香径小道和残缺不堪的石桥石梯。绕着后院的左右两个大院子仔细看了一遍。最后一行人来到前院配殿里的文化馆办公室。
在办公室里接待他们的是刚刚从县中学调过来没几天的年轻女教师。这位女教师虽然在学校教书两三年了,但人看起来还很年轻,而且很有活力,人才长得确实很出众。纤细的腰身,脑门子宽宽的,胸部鼓得很突出。瓜子脸,下巴尖尖的,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像两口汪汪的清泉,汩汩地在最显眼的地方流淌。
当何伟力一行人走进办公室。这个年轻漂亮的女干部为他们每人递上一杯淡绿笔立的的松山雀舌,嘴上流出甜甜的话语:“欢迎各位领导光临何家祠堂!”美丽的脸上露出甜甜的笑意。
何伟力问:“你叫什么名字?”
“姓宁,名字叫宁代玉。”
众人忍不住哈哈大笑,王鹤立说:“红楼梦里的林黛玉是双木林,粉黛的黛,我们的宁代玉是宁愿的宁,代表的代。”
办公室里又是一片笑声。宁代玉满脸绯红,看上去更加迷人。
待笑声停止以后,宁代玉从办公屉里抽出王鹤立最近整理的资料《何家祠堂新编》给每位领导发了一份,何伟力翻了翻资料,问王鹤立:“咋样啊?王组长,你能不能介绍介绍,让我们的文物专家谭市长鉴别确定一下?”
王鹤立说:“以往我对何家祠堂考察过,但那只是个人行为,这次筹备领导小组陆组长安排我进一步研究这事,可惜时间太紧,我刚理出个头绪来,所有的东西都写在资料上了,不过我敢肯定,何家祠堂最早建于明朝中晚期时没有问题的,这正好和谭市长刚才分析的情况相互印证。据说,那位为魏忠贤修生祠的马屁官确实真的姓马,当时官居松山县令,生词修好以后,魏忠贤为了奖励他,升任他为松山太守,半年以后再升为西州巡按,魏忠贤垮台后,马巡按自缢,生祠充公,闹了一段笑话。清朝接手以后,曾一度被用作驿馆,何氏御史购买之前已经做过两次翻修,成为何家祠堂之后,最为可贵的是在乾隆二十三年、道光十五年、光绪二十年三次重修,如果没有那三次重修,肯定无法保存到现今。可惜的是在民国五年,祠堂里的龙凤亭被撤了。何书记、刘市长、谭市长,这确实是个有价值的文物啊,很多风格和北京的雍和宫和南京的鼓楼有某种相通之处,以此推测,何御史是想把京城里的玩意儿搬到这偏僻的松山,以享受一下帝王的派头和风光,这在当时如果被皇帝察觉就是诛灭九族的大罪,可以想象,当时他为了修这么大规模的祠堂是担了很大的风险的,据我分析,他之所以这么大胆,可能是他觉得山高皇帝远,松山太偏僻,皇帝查不到这地方来。而何家的后人也正为此感到骄傲和自豪。至今流传着‘人可何,不可说,家祠全国第一座’的顺口溜。据我们调查和网上查询,这种超规格的家祠。确实在全国都不多见。”
“慢点儿,慢点儿,老王,”何伟力插话说:“你是说在全国还没有这么大的家祠?有什么可以证明的吗?”
“如果他说得没错,目前在国内保持得如此完整的家祠恐怕是第一例。”谭晨颇有信心地说。
“所以,我呼吁,应该把这座祠堂好好地修修。”王鹤立说:“市里如果能出面的话,可以到省文物局、国家文物局去争取,搞个省文物或者国家文物指标,肯定对松山县的文化建设是个促进。”
“陆组长。你的意见呢?”何伟力问卢秀荷。
卢秀荷说:“老王的意思我都赞同,看市里领导有什么指示?”
“你县里能拿出多少钱来?一百万?两百万?”谭晨说:“申报国家级或省级文物是要花钱的,如果涉及整修,一点点儿钱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谭晨说。
“县里目前是拿不出钱的,但是你们应该有个规划。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