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我理解你,有些事情必须主动。可是,我是说,对付闫三星这种下三滥的人你一定要小心,俗话说光棍怕净棍,净棍怕痞滚,痞棍怕无聊,我觉得闫三星就是一个无聊,不是说宁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吗?小人都不能得罪,那痞子无聊就更不能得罪了。”艾蕾又把手伸进了何伟力的颈项下面。
“是的,我知道了,我正在考虑那怎么处理这件事呢。”何伟力也顺势用双手压住了艾蕾的双峰。
“别忙。”艾蕾勾住何伟力的颈子,柔声问道:“霍明尚那里怎么样了?”
“明天你睡醒后,把信封里的那张卡拿到城北的柜员机去查一下再说,但要尽量注意隐蔽。”何伟力嘴对着艾蕾的双唇说。
艾蕾再也忍不住了,她张开嘴,在何伟力的大鼻子上头轻轻地咬了一口,然后又用她的鼻子在他的鼻子上蹭来蹭去,在她的吸引下,何伟力激情大发,他顺势骑上了艾蕾赤条条的酮体,像明星运动员一样,把艾蕾的酮体当成一个清澈透明的游泳池,在里面畅游起来。起初,他还是自由自在地漫游,像一条漂浮的小艇在风平浪静的镜湖上顺风遨游,可是没过多久,一种强烈的让他动力大增,他突然猛烈而快速地游荡起来,直游得风起云涌,波澜壮阔,一时间澈明如镜、碧波万里的地中海,瞬息之间被搅得狂风大作、巨浪翻腾、涛声震天、地动山摇。
一阵狂风暴雨之后,巨浪翻滚的海面减,缠绵打斗偃旗息鼓,一切又恢复了平静。艾蕾带着满意的微笑,慢慢地睡着了。
可是何伟力却没有完全平静下来,怎么也睡不着,他看着睡在他身边的艾蕾依然是那么好看,她脸上写满了满足感,微微的笑意,安详、沉静而幸福。粉嘟嘟的脸庞,依然是一对对称的浅浅的酒窝儿,这和她和年轻时没有多大的区别,只不过岁月沧桑,无意中让她眼角的鱼尾纹更明显了。
看着看着,何伟力不禁想道,这一切事情的发生说明了什么?我们的生活究竟是成功的呢?还是——?他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
——生活中的成功,并非取决于我们与别人相比做得如何,而是取决于我们所做的与我们所能够竭尽全力做到的相比如何。想法决定生活,有什么样的想法,就有什么样的未来。何伟力想。
如果我们想要得到更多的玫瑰花,就必须种植更多的玫瑰树,夫妻之间是这样,朋友之间也是这样,甚至个人对社会之间还是这样。你在这里主政一方,要想老百姓拥护你,你就得为老百姓多做好事,你要把官当稳当,你要往上爬,你就得干出政绩,你要在经济上有所斩获,你就必须把你辖区内的企业办好,做大做强,只有霍明尚之类的人收获大了,他们得了大头,你才会有收获,你就能得小头,而很多个小头相加,也就成了大头。总之,你要别人怎样对待你,你就必须懂得怎样对待别人
换乱的思绪打搅着他,直到天快亮了,他才朦朦胧胧地睡着了。
他刚刚睡着不久,小田的电话就来了,他睁开了朦胧的睡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