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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慕飞听见沈璧寒也在楼上的时候原本抄起袖子就要上去,不过却被特意下来的穆止戈绊住,根本没办法走开。
看着温木兮独自上去的背影,林慕飞忍不住冲拉着他的穆止戈开骂。
“姓穆的!你是沈家那厮养的看门狗吗,他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总比老是用些下作的幼稚手段,想要去抢别人东西的好。”穆止戈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句。
“你说什么!”林慕飞当即跳脚。
穆止戈借着推眼镜的动作掩掉自己脸上的那份尴尬后,继续用那似轻描淡写般的语气激怒着眼前的人。
“林慕飞,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跟六岁的时候一样,半点长进也没有?”
儿时的一些事被提起之后反而让林慕飞一下子就炸了,哪还顾得上楼上的沈璧寒,扯着穆止戈的衣领就要与他理论。
酒吧的喧嚣声中也没人注意到角落中的这一情况,而二楼卡座中,温木兮看见遥坐在沙发中的人影时,一时间居然有一种不敢靠近过去的感觉。
沈璧寒的身影在阴暗的灯光下看不清表情,但身上没加以收敛的疏离劲让人根本不敢靠近过去。
而且温木兮还注意到,沈璧寒所坐的这个位置正好居高临下的能将她刚才在下面的所作所为看得一清二楚。
虽然在自己跟林慕飞的关系里,她向来都是问心无愧,但她也清楚的知道自己跟林慕飞之前的行为在不知道他们‘交易’的情况下有多引人误会。
更何况还是沈璧寒这么一个善妒的……
“站这么远做什么?”沈璧寒见她过来笑着招手唤道:“过来。”
沈璧寒越是笑,温木兮心里的鼓其实敲得越厉害,特别是想起之前的教训,温木兮就觉得她脖子上那消不掉的牙痕疼得厉害。
“乖宝不乖,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吗?”
沈璧寒笑面如花,似开玩笑般的提了这么一句。
但是从这人嘴里说出来的,哪有什么话是玩笑话。
温木兮本能的连忙摆手,不待她开口解释什么沈璧寒显然已经没了听她解释的耐心,坐那也不说话,而是直接将手伸出来递向她的示意她过去。
该来的躲不过,不管怎么样还是先等他发泄完再解释吧。
抱着这样的想法,温木兮这才走进卡座,将手递了过去。
一直不紧不慢佛沈璧寒,在她伸手过来的瞬间,却像是一只突然发动攻击的毒蛇,猛的上来一下就紧紧的将她的手擒在手里。
隔着白色的手套其实看不出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反而将他邀她的举动衬得像个完美的绅士,但只有温木兮清楚这位“绅士”,牵着她手的力道几乎快将她的指节捏错位了。
她没敢露出声色,更不敢叫疼,只能由着他捏着她的手将他牵到他的腿上坐下。
他的另一只护着她,替她在他怀里调整出一个最舒服的姿势,只是那只捏着她四根手指的手却半点也没有要减轻力道的意思。
“你知道每次你不乖的时候我都在想什么吗?”
沈璧寒低头将下颚靠在她的颈窝处,如温存后的蜜语低喃似的一句话,却叫温木兮的身体本能的一颤。
囚禁、报复、发泄……
一瞬间无数以沈璧寒的性格会做出的事,大脑当即自动反馈给了她。
“璧寒……”
“嘘。”温木兮刚准备解释什么,沈璧寒伸出秀修长的食指隔着白手套的按住她的唇,拒绝了她的解释:“如果你不能一下子将我哄好的话,那你最好暂时别说话。”
“……”温木兮一下子沉默了,虽然在一起这么久,但是这种把握她还真没有。
见她沉默下来之后沈璧寒倒也没忙着出声,只是过了会他像是终于将自己的情绪稳下来,这才逐渐放开了捏着她四根手指的手。
沈璧寒的那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指贴着她的头皮,细细的疏理着她的发丝,把玩了将近三分钟后,那明显紧绷着的身体在这时才终于渐渐的舒缓下来不少。
“让你不说话,你居然真的就连半句好听的话也不讲。”他似撒娇般的抱怨。
一下子轻松下来的语气让温木兮也跟着长舒了一口气,也不与他争这个,而是将刚才被捏得发青的手伸到他面前,卖着可怜样。
“疼。”
“知道疼了还闹惹我生气。”他嘴巴上嫌弃着,但手却扶过她的手在唇边轻轻的啄了一下,轻声问她:“还疼吗?”
温木兮点了点头后,沈璧寒就开始轻轻的往她的手指上吹着气,小心翼翼的心疼样像是在呵护什么受了伤的珍宝,反正半点也看不出来他是始作俑者的感觉。
替她轻吹了一下淤青的地方,沈璧寒索性直接将手套摘掉,拿起她的手力道适中的揉捏起来。
“我知道你是因为妈的事心里压力大,想找地方放松一下,遇上林家那小子也是纯属巧合,但如果你再撇下我自己来这种地方,我可就真的生气了。”他没什么威慑力的危险着她。
“知道了。”温木兮悄悄的舒了一口气,心里的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沈璧寒的冷静还在,也没往那些偏激的方向去设想,比起以前来说真的是进步非常大了,想到这温木兮脸上的笑意终于深了些。
“我们回去吧,妈还在医院等你。”
一句话当即就让原本还坐在沈璧寒怀里的温木兮当即从他的腿上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结果越急越乱,一不小心膝盖撞在茶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