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了,没有你,我也活得很快乐,你这样,我只觉得好羞耻,一点也不觉得快乐……」
「是吗?」
「是的。」
「那这样呢?」他用他的yù_wàng在她湿漉漉的沟渠来回滑动。「这样妳有没有很快乐?」
「没……没有。」
「没有吗?妳这个小骗子,说没有,莫非是想拐我再卖力一些?嗯!好吧!看在妳这么可爱的份上,我只好更尽力啰!」他马达全开地用火热的yù_wàng撞击她敏感不已的花核。
不……不行了……她快……快不行了……「你别……别这么做……」他撞得她的骨头都快酥掉了。「我求求你……你停停、停停吧……」
「那妳得老实告诉我,这样快乐吗?」
「快……快乐……」
「舒服吗?」
「舒……舒服……」总之他说什么便是什么了,她只求他放了她,要不她就真的忍不住而大声叫出来了,她若真叫出来,那就糗了,所以他放了她吧……
「妳至少得让我先出来。」
先……先出来?那……那是什么意思?研真不懂,但下一刻,当他不断在她身上驰骋时,终于将他灼热的种子全数释放,她才知道什么叫做「他先出来」。原来是他这个得先出来……但他怎么可以这样?他想出来就出来,有必要洒得她那里全是他的体液吗?这样很脏耶!
「妳要去哪?」
「去……去把你那个给洗……洗掉啊!」要不然怎么办?就搁在她的花壶外头吗?那样黏黏的,她会很不舒服耶!
「妳现在出去,会让淑缘起疑的。」
「那……那我该怎么办?」一听他这么说,研真便手足无措了。
「妳那里黏黏的,很不舒服啊?」
「嗯!」
「要不我帮妳吧!」
「你……你要帮我?」
「嗯!」他邪恶地点着头,无奈天太暗,研真根本看不到他邪气的笑,便傻呼呼的追着他问——
「你怎么帮我?」
「妳腿张开。」
「还要腿张开啊!」
「要不怎么帮妳呢?」
说得也是……那……那好吧!研真怯怯地张开双腿,而他……
他在干嘛啊?怎么把身子缩到被窝里……他……天哪!他在干嘛?他怎么在吸她那里呢?
「别!你别这样!」
「嘘!别大声嚷嚷。」他从被窝里窜了出来,张口就封住她想尖叫的嘴。她在他嘴里尝到怪怪的味道。
「那是什么?」
「妳跟我的味道!怎么样?很合吧?」
他疯了!竟然连这个都可以说得理直气壮。
「妳想不想再尝尝?」
「不想!」研真怕死了他真哺喂两人的体液给她吃,吓得直摇头说她不要。
「不要可以,但妳要乖,我帮妳清干净,妳别大声嚷嚷,要不我就又得吻妳了;而我吻妳,妳知道妳会吃到什么吧?」
知道、知道!她忙不迭地点头,而他则在得到她的承诺之后又缩回被窝里,吸吮她美丽的荫部,将她的汁液吸进嘴里,舔得一滴都不剩。
研真只觉得自己被强大的快感给抓住,都快要疯了,而她却不能大声尖叫,只能将拳头塞进嘴巴里,强迫自己不能尖叫、不能呻吟,但什么都不能做,这样真的好痛苦……
「研真,妳七早八早的,干嘛洗裤子?妳偷尿尿了啊?」淑缘睡眼惺忪地起床,还揉着眼睛,没睡醒呢!就看到研真早起来了,还在浴室里洗刷刷的。
「没……没有啊!」研真一看到淑缘,便把内裤藏在身后。「妳要刷牙啊?」
「不是,是起床尿尿。妳继续洗啊!不用介意我,因为我根本不怕妳看,哈哈!」淑缘脱了裤子就坐上马桶。
她这样一点女孩子的形象都没有,真不知道沈光远跟杨伍烈究竟是看上她哪一点了。
「我……我还是先出去好了。」要她看着淑缘尿尿,她会晕倒。研真闪身出去,而她一出去,便撞上阿烈,他刚起床,也想上厕所。
「淑缘在……在里面……」
「我知道,我是想把这个给妳。」他将一个东西塞在她手中。
是什么呀?研真摊开来看,差点疯掉。他这个神经病,他……他干嘛拿内裤给她?!
「妳帮我洗。」
「为……为什么?」为什么她得帮他洗这么……这么私密的东西?
「因为那上头都是妳的黏液。」
「才……才怪。」他……他骗人!
「不信的话妳闻闻看。」他把内裤拿起来,凑到她鼻尖,戏弄着她。
研真头一扭,扯下内裤,躲到墙角去。「我才不要闻!」
「研真怎么了?在面壁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