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看著温桂,脸色的冷色变成了温暖,道:“看来朕的这个问题令你十分为难。”
温桂哭了。
“起来吧。”
温桂擦擦眼泪站了起来。
秦歌勾起嘴角:“你是朕的贴身人,却一心向著他,他给了你什麽好处?”
温桂察言观色,自然看出皇上并无不悦,便大胆地说:“王爷没有给奴才什麽好处,只是奴才私心里希望皇上和王爷能永远不要变,奴才看著皇上和王爷在一起才高兴。皇上和王爷谁都离不了谁,皇上和王爷天生就该在一起才对。”
“你这泼皮像倒还挺像他。”秦歌撑起身子要躺下,温桂急忙上前扶住他。伺候皇上躺下後,温桂又喏喏地问:“皇上,您真的要动王爷吗?”
“大胆。”
“皇上恕罪。”温桂咬咬嘴,“奴才,奴才是担心皇上顶不住太师他们的压力。”
秦歌瞪了他一眼:“朕看你是对朕不放心。”
温桂不敢再说话了,可皇上刚才明明说要削王爷的职啊。
秦歌深吐了口气,幽幽道:“你这样子,朕有些事又如何能交给你办?”
“皇上?”温桂心下一颤,却见皇上闭上了眼睛,不打算多说了。
拿著空药碗惴惴不安地退了出来,温桂下意识地就寻找一道会给他安慰的身影。那人同样在看著他,这时候阎日走了过来,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