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惊愕极了,还没有来得及反应,没想,前方就走来了三个同样戴着面具的高大男人。
那三个男人身材一流,并驾齐驱,在狂风吹起的蔷薇花瓣中朝他们走来,步子优雅,可身上却有着无与伦比的强大气势,无形中,也让人折服。
他们走到了她和他的面前,不由分说的就将她和他分开了。
“哦,不……”她惊恐万分,忧伤焦急的掉下满脸的眼泪,竭力的伸出手,想要拉住自己心爱男人的那只手,可是,无奈她怎样做,都是徒劳,在她的手快要接近他的手时,那三个男人,总会霸道而无情的破坏。
“小兔,小兔……”男人深情的呼唤着她,为了能与她牵手共度一生,与那三个男子拼命的撕扯着,“小兔……我们不要分开……小兔,不要离开我,不要,我爱你……”
“砰~”不知是谁,开了一枪,深情的呼唤她的男人应声而倒。
倒在蔷薇花海的瞬间,他脸上的黑色面具掉了下来。
也就在那个刹那,泪流满面的她,看到了他那英俊阳光的五官,心,碎了,眼泪,一颗接一颗的落在脸上,砸在那美丽而忧伤的蔷薇花上,声音,嘶哑得好似悲鸣,“不……不……轩浩,轩浩,呃呜呜……不要死,不要死……轩浩,李轩浩,我爱你,我爱你……”
此时此刻,那三个带着面具的男人紧紧的拉着她,对倒在地上的那个男人如同恶魔般的冷笑着,“呃呵呵啊哈哈……”
“小兔,一个死人,是不值得爱的。”其中一个男人抬起她的下巴,对她冷傲自大的说着,“爱我们吧,我们会长命百岁,陪着你慢慢的变老的。”
“对,陪着我们,忘记他,爱上我们三个。”
“我们都爱着你,你就真心真意的爱我们吧。”
其他的两个男人也这样的对她说着。
他们的声音,温柔而深情,他们的身影,高大而赋有安全感。
他们就这样的占据着她的视线,这样的混淆她的听觉,渐渐的,她恍然置身于云彩之中,身子飘摇不定,心,也在被逼无奈的飘摇动荡了。
“哦,不,不,不……”她难受,她痛苦,突然像发了疯似的捶打围着自己的他们,在疯狂中,用力的扯下他们脸上的黑色面具。
面具,通通的扯下来了,他们三人英俊的脸,依依清晰无比的出现在她的眼前。
他们三人中,一个斯文儒雅,一个阴柔邪魅,一个冷峻酷邪。
呃,是他们,她认识,“呃,不,不,我不要看到你们,你们走开,滚,滚……”看清他们三人的脸,她的心,更加的难受不堪了,泪如泉涌。“欧阳诺,莫迷,江瀚,我恨你们,我讨厌你们,呃呜呜,是你们毁了我的幸福,是你们毁了我的人生,我不会爱你们的,不会,不会,永远都不会……呃呜呜啊呜呜……”
“呃……不,轩浩,呃啊……不要这样,这是假的,这是假的……”夏小兔,就在这个让人无比伤感的梦中难受的醒了过来,回想梦境中所发生的那些事件,身与心,都一个劲的打着冷颤,额头上,溢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呃,还好,是梦而已,只是个梦。”喘息一会儿,她闭闭眼睛竭力镇静的安慰自己,缓缓地撑起身体来,下床走到连着卧室的观景阳台上,靠着栏杆幽幽的看着在落日余晖中的苍翠远景……轩浩,你这个时候在干什么啊?你有想我吗?轩浩,我想你,每天都在想你。轩浩,我刚才做梦梦到你了,梦到你中了一枪……
想到这儿,她的眉宇,阴沉了起来,可忽然,又豁然开朗的舒展开来,眼睛亮亮的看着天边的火烧云……轩浩,都说梦是反的,你一定会好好的,活到一百岁的,我相信。
忽然,她的眉头,又皱了,因为想起自己还没有去拍摄地参加拍摄,暗叫一声不好,赶忙转身朝外走。
欧阳诺,莫迷,江瀚,三人离开那间卧室就一起到了一号大厅,配合着绣起那个十字绣枕头寂费襞等险娴男辶艘桓鲂∈保便把十字绣交给莫迷绣。
莫迷也十分认真的绣起来,过了一个小时后,便按照老规矩,把十字绣交给江瀚来绣。
江瀚很乐意,接在手中后,在高级的沙发上,翘起二郎腿,一针一线有模有样的绣起来。
他绣十字绣的时候,欧阳诺和莫迷都没有闲着。
两人自从来了这个绿水村,就把在雾城的工作都带到这里来完成,一个正襟危坐的在沙发上审批近段时间呈交到法院的文件,一个斜躺在沙发上,打开轻薄的笔记本电脑,运筹帷幄的分析数据。
夏小兔很倒霎的又一次迷路了。
走出卧室,走过几条布景相同的走廊后,她就找不到正确的方向,跺跺脚,开始气恼的在大得好似迷宫的别墅里乱窜。
“哎,到底是谁把这里修得这么大啊?”她一边气恼的嘀咕,一边跟着感觉乱走,“有必要把别墅修得跟迷宫一样吗?呃,太整人了。”
走着走着,她不知不觉的走到了那个明晃晃的一号大厅,一个抬头,就那么倒霎透顶的看到她最不想看到的三个男人在那大厅的沙发上专心致志的做着不相同的事的情景。
呃,这种情况,她当然想立马搬退,可是当看到江瀚拿着十字绣枕头一针一线的认真绣的模样时,脸上顿闪惊愕,心里装满了疑惑,悄悄倒退着往后微退的步子,鬼使神差的停了下……咦?怎么江瀚也在绣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