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娴笑了起来,道:“宁大爷虽然说话有点……倒也是个坦率的。”就像宁寒飞听说婚礼准备两个月大惊失色一样,完全不同世界的人,说话行事肯定有差异。只要他是卫连舟的心腹,不会对她举刀相向就好,所谓求同存异,她不至于连这点气量都没有。
“你能如此想就好。”沈书君感到十分欣慰,这门亲事是他选的,沈书娴甚至表示过反对。也许当初沈书娴的反对有道理,就是把卫简这个不安因素去掉,嫁与卫连舟都不是轻松的事。
沈书娴笑道:“哥哥无需为我担心,我既然敢嫁就不怕这些。”宁寒飞有句说的也对,活着像死了一样,那样的生活不如不要。她嫁给卫连舟是凶险万分,但要是嫁一个不好也不坏的男人,天天在后院里鸡毛蒜皮。就像裴霜表妹的选择,就那样的一辈子,沈书娴觉得还不如嫁给卫连舟。
“听你这么说,我也放心了。”沈书君说着,这样的选择他觉得很好,现在唯一担心的是沈书娴担不起来。
江氏插嘴道:“那我明天就寻了媒婆来,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