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饶是如此,她还是咬紧牙关硬挺着,尽量不让自己痛呼出声。她不想让人看她的笑话。
“骨头还挺硬,”周太后一边看着前面正在执行的杖刑,一边曼声道,“你方才是不是想说,难道哀家就不担心伤了和樘儿的祖孙之情?明着告诉你,哀家就算是有这个担心,你今日这板子也免不了。”
漪乔眼下已经说不出话来,紧握的拳头骨节泛白,下唇早已经被她无意识地咬出了血,整张面容都泛着惨白,一缕松散开的发丝垂在鬓边,全身上下被疼痛折磨得不由自主地颤抖。
她隐约间听到一个宫女向太后回禀说已经杖责完毕,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那刑杖已不再落下来。更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她方才已经濒临昏厥的边缘。
“把太子妃扶起来,哀家有话要问她。”她模糊地听到太后如是吩咐,随后她就感到自己被两个宫女一左一右地架了起来。
“知道哀家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