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迹欢抬头,将她不安分的手握在手心,垂下眼帘,望着她的发端:“梦见了。”
“梦见我什么?”
“你猜猜。”
“是不是梦见我在和你做?”
陈迹欢轻沉一笑,苍白的脸上带着些许无奈:“你真的是艺术家吗?”
“当然!”莱楚楚回答的不容置喙,继而又长篇大论,“艺术家怎么了?艺术家就不能谈性和爱了?艺术家还不是要画“所谓艺术”!”
陈迹欢当然明白她话里咬了重音的“所谓艺术”!
辩论了半天,莱楚楚忍不住小锤他的胸膛,娇嗔一声:“还没回答我呢!”
陈迹欢淡淡的眨了眨眼睛,看着她的发端仔细端详,想了小半会儿便明白了。
“梦见你和我过了一辈子。”他回答说。
莱楚楚突然手撑在床上,抬起头,看了陈迹欢一眼,似是在琢磨,沉默片刻,她笑道:“还用梦吗?我会和你过一辈子的。”
陈迹欢看着她的笑脸,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笑得弯起来的眼睛。
真好看,他的楚楚,真是楚楚动人。
“陈迹欢,我们的以后就去·日本的小洋房里度过,好不好?”
“怎么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