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轻笑一声,“就让右侍郎的长子做驸马。”
今年的太阳真的毒,毒得盼晴的头有些晕,眼有些花,脚有些站不稳。
右侍郎的长子?要让他做驸马了?
二哥偏过头看看她,正要开口说什么,她忙摇了摇头。爹爹是在下一大盘棋,做一件大事,会为了她这个小女儿而改主意?再说在这尘世里,她和准驸马不过几面之缘,点头之交,他知道盼晴是肃亲王的女儿,盼晴知道他是右侍郎的长子,仅此而已,连名字都没有问,和爹爹说什么呢?
可她还是很难过,招了招手,一旁跟着的轿子凑了上来。道一句,“晒得眼睛睁不开了。”直接躲上了轿子。
隐隐约约听到,爹爹一声,“明天就办。”心里惊惶了一下,却又回归了平静。
这种心情又不是头一次,盼晴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想当年差点没被业火烧死,爬出来幻化了人形便在合虚、太言、堂庭山下流浪,当然了,她跟那帮小兽们是说自己纵横八方、采撷天地之灵气、修炼宇宙之精神,其实不过没头的苍蝇到处乱窜而已。
想这一万年里,也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