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俊也不再追问,摸索着喝汤。
阿弦双手捏了一个烤饼,一口咬下,酥脆的外皮发出**的碎响,焦黄的芝麻粒跳了起来,香浓的肉汁从内滑出,喉咙里仿佛有只小手急不可待地想要将这美味吞掉。
阿弦无法忍心独享这样的好东西,在她竭力游说下,英俊方吃了一半肉饼。
晚饭过后,夜风微凉,三人移到堂屋里,阿弦便将今日沧城之行说明。
老朱头咋舌之余,担忧道:“又是让你出头……从此这名声只怕更了不得,且得罪了马贼,这一次袁大人如果能将马贼一网打尽倒也绝了后患,如果还不能根除的话,我怕从此就埋下祸根儿了。”
阿弦道:“那蒲瀛答应招供,有他配合,再加上豳州大营的兵马,马贼一定无处可逃。”
老朱头道:“说的可轻巧。如果真这么好拿,他们能在本地横行这么多年?”
老朱头一心都在阿弦身上,关心情切,又抱怨:“我就说去了府衙没什么好事,之前在县衙里多轻快,如今什么都压在你身上,哪里凶险把你往哪里推,以后还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