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弦道:“伯伯知道我是当差,并没二话。”
袁恕己道:“那么你那个英俊叔呢?他也没话?”
阿弦摇摇头,并不回答。
袁恕己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我记得先前一提起他,你就眉飞色舞,怎么现在却像是斗败了的公鸡?”
阿弦正皱眉,袁恕己陡然止步:“啊,到了。”
阿弦不知他说什么,抬头看时,陡然怔住,面前一面匾额,上写着“吉安酒馆”四个字,旁边挑着个竹篾灯笼,里头灯火通明,有男男女女的笑语喧哗。
“大人来这里做什么?”才问一句,袁恕己已经率先走了进去。
地上有十数张方桌,几乎座无虚席,有人喝醉了趴在桌子上半睡,有人正觥筹交错大声交谈,还有的才刚落座,呼唤小二。
伙计应接不暇,一时没看到门口的两人,袁恕己扫了一眼,往内而去,阿弦略微迟疑,只得跟上。
原来这酒馆外头是公座,里头却另设十几雅间,用落地的格门隔开,供客人密谈。
袁恕己且走且看,走到一间,陡然止步,笑道:“噫……”
阿弦随着看去,惊怒交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