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真的不是一见钟情,变成了一见撞墙。
过几天无论如何我都要回去,不再管谁要害他,他又要害谁。其实他从不需要我在旁边自作多情的担心,有的是人等着套近乎。
真的很疼……鱼被活生生的刮了磷也不过如此。
一觉醒来的时候,我发起了烧,身上粘嗒嗒的仿佛被人架在火上烤,有人拿着湿布擦我的身体降温,还很有耐心的喂我喝药。
我很不屑一顾的喷了他一身,这人也不生气,我一边喷,他一边继续喂。
可是一直到我的烧退了好久,他也没有一点要上京去的意思,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没准是被软禁了。
他还算客气,把我关在屋子里,整天片刻不停的守着,失魂落魄的样子好像是我把他强了似的。
烧退了,脑子清醒了,我开始试着和他谈条件。
“喂,楚宁远,你不会是想抗旨不尊吧?”我斜睨他,把字咬的相当清楚。
他也不说话,只是端着药碗,皱着眉毛就要用勺子喂我。
“我上书朝廷了,你病得很厉害,而且还有那个姓萧的,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