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可能你俩关系特别铁,陈律师那长相又明显是你的菜,所以带一次也无妨。结果出差办那个煤矿案,你当时居然不带我,而且你回来写的结案报告,把功劳全推给她。如果不是那份报告,她也当不上检察官吧?我当时很怀疑,你们俩是不是搞潜`规则。”他还打趣地说,“看来的确是的……”
韩纵把烟掐灭,“那次本来就是她功劳。”
杨治啧啧两声,“没看出来,我们韩检也会疼人。”
韩纵没接话,若有所思。
“陈律师来头不小吧?不是普通的富家千金,而是陈部长的女儿。”
韩纵平静地点头。
“那怪不得,”杨治就把大实话脱口而出:“都说追她难如上青天,她是禁欲系,性冷淡。”
韩纵一抬眸,眯着眼睛问:“谁说的?”
他自己不小心把八卦说漏,但老大的表情又让他有点怵,“就、就听别人说的,说她从来不穿黑丝,老喜欢白色,像个圣母;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