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具体经过说出来。”
“就……就那天去他家玩,洗完澡离开,我忘了把这条带走。”
陈易澜犀利地反问:“难道那天晚上你没穿内裤就出去?”
陪审团的目光顿时都集中到这个略显慌乱的女孩身上。
“穿了,”她立刻辩解,“他家有女性的换洗衣物,他找了干净的给我,我就把这个忘了。”
“你知道把内裤留在男人家里,意味着什么吗?”
“不、不知道,我没想那么多。”
“你今年二十二岁,又在酒吧打过工,你会不知道?”
夏瑶霍然站起,“法官,这个问题具有误导性。”
法官点头,“抗议合理”,然后对陈易澜说,“陈律师,麻烦你注意点。”
陈易澜也很配合,马上换了下一个问题。
“你是否尝试跟被告将朋友关系进一步?就是想往恋人发展。”
安琪犹豫片刻,在这种森严的司法环境下,再想想陈易澜之前的警告,她还是说了真话,“算……算是吧。”
陈易澜低头翻阅自己的文件,“请法官和陪审团翻到第3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