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身从脸遮到脚的赛服,又厚又重,新手穿上浑身不舒服,大大降低出剑水准。
天尚未亮,黑蒙蒙的,还挂着许多颗闪烁的星星。
卫星四点四十五起床,五点来到体育馆读背辩论文稿。
“沙沙沙”,连续的剑击破空声与一阵清脆的踏地声从体育馆中传来。
卫星推开门,见他果然已经在了。
陆一宸每天都比她到的早。
卫星六点来时,他已经在练剑了,拿下护面热得满头大汗。
卫星五点来时,他仍是在练剑,拿下护面同样是一脸淋漓的汗。
卫星从橱柜中拿了一瓶矿泉水给他送过去,好奇而又挫败地问,“陆一宸,你到底几点来的?”怎么每次都比我早?
他接过矿泉水,拧开灌了大半瓶,又递还给她,“你再早一小时就能第一个了。”
“……”
“所谓天才,不过是10的天赋+90的努力。当年为了破格入奥赛集训队,连睡觉都泡在一堆器材和物理习题册中。”陆一宸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