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医生笑得愈发勉强,“那是。如果这点伤都治不好,我也不用在这医院干了。”这句话算是以自己的前途做了保证。
“劳烦陈医生了。”
陈医生从病房出来,摸一把后颈,触手一片汗意。他啐了一口,对方不过是个尚未长大的孩子,气场却是十足,说话也极有分寸,压得他一个成年人几乎抬不起头。
留疤吗?
那小姑娘说要留疤,何家二公子说不要留疤。
陈医生擅于钻营取巧,早从旁人的谈话中得知卫星不过是一个跟何家有点关系的乡下丫头,不是有分量的人。
得罪一个乡下丫头,还是得罪何家公子?选择起来并不难。
三周后。
卫星到医院拆下纱布的那天,对着镜子映照,发觉那张脸非但没有留疤,反而比之前更白皙光滑有神彩。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