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儿。没听到身后玫果动静。加重了语气。“二”
玟果这才回过神来。确信他不会转过身。手忙脚乱地以最快地速度脱下身上湿衣。跳到榻上。用丝被将冰冷地身子裹了个结实。连打了几个喷嚏。
夜豹听着身后地动静。眼角慢慢化开淡淡地笑意。仍一声声地数了下去。
直到数够了五声。才转过身看向冻得缩成一团地玫果。从榻边地矮柜中取了唯一一套换洗衣衫。对仍瞪着他地玟果道。“转过去。”
“啊?”玟果挑了挑眉。“你还怕人看不成?”
“当真要看?”他站到榻边开始解钮扣。
“看,为什么不看。”玟果扬起眉稍,果然直定定的看着他,看男人,她又不吃亏。
“看了就得留下给我做夫人。”他抽去腰带,随手抛在榻下。
“你不是有未婚妻了吗?”玟果拉下了嘴角,一脸的不屑。
“我不在乎多你一个。”他开始脱上衣,不见她有转开头的打算,“看来你是铁了心做我地夫人。”
“不看了。”玟果撅了小嘴,蒙上眼睛,不就看两眼吗?稀罕。
“呵……”
玟果听到这声笑,心里‘咯噔’一下,拿开手,愣看着前的人。
他已套上干爽的衣衫,正在扣衣扣。面具已经取下,放在一边的书案上,脸上的斑斑红疤上还有没擦去的水珠。
“让我看看。”玟果抓紧被子扑上前,被子绊住她的脚,顿时失了重心,向前扑倒,忙从被子里伸出一条如粉藕般的白嫩手臂,扯住他领口的衣襟,稳住了身形的同时,也不让他扣扣子。
他地视线在她的手臂上:留了片刻,只觉喉咙干,忙避开了,“看来,不让你看,你是不会死心了。”
玫果不否认,也退缩,只是紧紧揪住他的衣领。
他坐了下来,垂下手,斜gt;着她,默许了动。
机会难得,玟果也浪费时间,凑上前,从他下巴开始,仔细往下看,直到他的脖子根部,不时还有手指轻轻摸弄。
虽然她没见过人皮面具,但时常在小说和电视里看到,她不能不怀疑。
她身上散出来的阵阵幽香,飘进他鼻翼,心猿意马,深吸了口气,压下纷乱的情愫,如老僧入定般任由她捣鼓。
玟果用指尖轻轻触摸着他地颈项,足足有一盏茶功夫,甚至连他的后颈的季下方都查过了,直
酸软,才失望的叹了口气。
将手缩回被中,慢慢退开,缩回角落,靠坐在舱壁上。
她认命了,如果他真的是戴了什么人皮面具,不可能经得起她这样一丝不漏的查看。
他直到她退远,才暗松了口气,丝被中赤身**的她,这么触摸他的身体,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不可?想入非非,对他简直就是折磨。
“看好了?”他慢慢拉袭衣衫,随意扣了两粒扣子,取过一张干的巾子,欺近她。
玟果紧张地崩:了身体,警惕的瞪着他,“你要做什么。”
他淡淡扫了她一眼,将巾盖在她头上,一阵揉搓,动作虽然笨拙,却尽量放松手脚,怕弄痛了她。
她从巾子隙中望着那张丑陋的面颊,认真的神情就象是在擦拭一个易碎的物品。
“谢谢你。”玟果扬起小脸,冲他笑了笑,“实你是个好人。”
越来越能明白佩衿所说的话了,他或许真的深得民心。
他低下头,回以她一抹笑,直到她秀已拧不出多余地水份,才退开,胡乱探拭了自己如墨般的长,用一条布带随意绑在脑后。
扫视着地上的湿衣,“这衣衫一时半会儿也干不了了,一会儿下船,你只能裹被子了。”
“呃?”当她明白一会儿下船,她得赤身**的裹着这丝被,郁闷的想一头撞死,“一会儿下船不会碰上什么人吧?”
“会碰上些,不过不会多。”
玟果更是郁闷,唯一暗庆地是不会碰到太多的人。
“宫主,到了。”门外传来敲门声。
“知道了。”夜豹看着裹得象粽子地玟果,眼里露出一抹谑笑。
玟果咬着唇瓣,挪到榻边,将赤着的雪白小脚往湿透地靴子里塞。
夜豹叹了口气,“别穿了。”上前一步,将她连着被子一起扛到肩上,开门出去了。
玫果到了这地步,也不敢乱动,唯恐抖散了身上的丝被,只得老老实实地伏在他肩膀上。
出了船舱才现天边已投下夜暮,前面不远处是一个不小的岛屿,隐约能看到上面的房屋和田地。
岸边灯火通明,人头涌涌,少说也有上百人。
玟果一声呻吟,“你不是说碰不到多少人吗?”
“嗯,不多,就岛上长住的几百兄弟和他们的家人。”
“几百……还有家人……”玫果恨不得就此死去,这么副模样出现在众人面前,以后想摆摆身份,只怕也没什么威信了。
夜豹笑着摇了摇头,脚尖一点甲板,跃了岸。
岸边众人一片欢呼声。
“你果然把她带了。”一个优雅的男声从玟果身侧传来。
夜豹只是轻点了点头。
“不过平安郡主到来的方式有些别出心裁。”那人好奇的打量着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