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屋,陆慈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说是茅屋,这其实就是一根木头搭着几捆草垒起来的,四四方方的一小间,里面乱七八糟的堆了些东西。
仔细一看,这些东西明显不是茅屋里面的原件,好几个大木箱子,还有青铜器物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散落一地,陆慈还特意翻过那几个箱子,都是空的,估计这些箱子还不止一拨人翻过,至少她可以肯定杞年亦也翻过。
看这东西的形制,想必是“四匹马”逃出来的时候从皇宫里带的,在这里突围的时候没顾得上带走。
杞年亦为了给“四匹马”找药,这才又回来了,结果很不幸地遇上了敌军,经过一番分离厮杀,还是没能逃脱。
陆慈在屋里意外地发现了一只死兔子,还有用一块布兜起来的果子,想必是杞年亦进来的时候随手放在这里的。
她把这些东西都装好捆在身上,走到门口回头看一眼杞年亦,叹道:“老杞你放心地去吧,见着我爷爷的话给带声好,你家公子我给照看着,就冲你这条命我也不能让他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途:陆慈你给我老实交待,为什么一路上你就没遇到危险,表告诉我你有天然屏蔽系统!(严肃脸)
慈:怪我咯,明明就是让我开的挂~
途:艾玛,你有主角光环我有什么办法!
慈:╮(╯▽╰)╭
话说这篇文本来想走严肃风格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偏了,以至于好不容易严肃一章想了半下午该给这章起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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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臭流氓
说完那番话,陆慈小心地在门口往外张望半晌,这毕竟是个是非之地,实在不宜久留。
这般想着,陆慈地从来时的路往回走,还是用那小树枝一路刷脚印,后来实在趴得太累,索性又别下几根树枝,合成一把捆在青铜棍子上,就像拿着一根加长的笤帚,走几步就转身刷刷,又走几步又刷刷……
这么一路连溜带藏鬼鬼祟祟,因为把来时的痕迹擦掉了,回来的时候有好几回都走岔了路,直到了天将擦黑的时候陆慈才摸到山洞口。
在洞口小心地张望半天过后,这才确定并没有什么人跟踪她。
但是看着树丛掩盖下的洞口,内里安静异常,陆慈犹犹豫豫地不太敢进去。
还是那个亘古不变的难题,她怕黑。
黑暗说起来是个很玄乎的玩意儿,它就像想象力的发酵粉一样,这种吞没光线的力量可以抹去很多事物的外表,而且寂静绝对是最好的催化剂,想象一下,在一个漆黑而安静的夜晚,你的想象力会像脱缰的野马一样,对目力能见和不能见的一切事物无限制地意“淫”下去,那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啊!
但是还是那句话,黑暗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没有克服黑暗的勇气和决心。
毕竟站在外头也不是办法,如果陆慈没听错的话,在某个遥远的北方似乎还有狼。
陆慈打定主意,一个深呼吸,拨开草丛往里一钻。
仍然是那句话,黑暗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没有克服黑暗的勇气和决心。(才没有凑字数)
这也是一样的,黑暗就像一种未知,恐惧往往就是源来于此,只要戳破了这层未知,那么就不会再恐惧了。
陆慈一钻进去就发现里面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然后就真的不怕了,因为她被挟持了。
在刚进去一半的时候,就有只手直接把她整个拽了进去,一个不小心栽到那人胸膛上,撞得头晕眼花,紧接着一截凉悠悠冰刃贴在脖子上,陆慈惊出一身冷汗,立马制止了反扑的野心。
那个人一手持剑抵着陆慈的喉咙,一手箍这陆慈的身体让她动弹不得,陆慈紧紧拽着那人的胳膊,脑袋拼命往后靠,结果那剑也一路压下来,最后退无可退,后脑勺都搁到那人怀里了。
“我是神医!我是神医!”陆慈一个劲儿地喊着,希望对方并不是一个穷凶极恶之徒,这样冲着她这个招牌还是可以有活命机会的。
结果她悲哀的发现对方并没有松手的意思,陆慈心头一片冰凉,这回只怕再难保命了,她这个悔呀,不长记性啊,怕黑还往里钻,出事了吧。
短短一瞬间思绪万千,想到就在刚刚还向老杞保证过一定不会让“四匹马”出事,可是眼下呢,自己被人拿刀架脖子上,“四匹马”估计已经去见老杞了。
然后又想到了陆老爷子,估摸着自己马上就可以去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