孚家是在近午宴时才踩着点进来的,其他人还没来得及上去寒暄一番,太后便由皇帝和皇后伴着入了席。
众人行完跪礼,祝贺了一番,皇上便直接宣布开席。因为不谈国事,君臣间没了往常的严肃,偶尔还能调侃几句,倒也和乐融融。
“孚爱卿,你家长子虚岁该有十九了吧,这次回来可还继续游学?”
元皇看似拉家常的一句,让在座的众人都警觉起来,孚星云恭敬地回道,“回陛下,犬子初春刚满的十八,虚岁确已十九了,这次专为太后娘娘贺寿而归。”
“难得有如此孝心,晚宴上可得好好表现。”皇上没有继续追问,转而问及别家,好似提及孚家长子只是例行公事一般。
孚木北自起身行过礼后,便安静地坐在一边给孚木南布菜,完全不知自己华灯下的修身俊容看醉了几处闺心。
布菜看似简单,但也有不少讲究,得荤素搭配,大小适当,凉热适中,吃的人只需夹着往嘴里送,不必担心殿前失仪。孚木北的这一份贴心全都看进了礼部尚书的长女孔淑的眼里,自此扰乱了心神而不自知。
毕竟是午宴,又有皇上压阵,众人都没有大喝,一盘盘珍馐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