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独坐于坊客寥寥的窗边,乌发素簪、冰肌莹彻,栖息在柔柔的日光里,沉浸在手头的书中,让我心也跟着暖暖的,脚下不自觉地走了过去。
见她被妄议,我忍不住相帮,想不到她却以一桌饭菜作为答谢;每日都会故意路过济书斋,盼着再次看到期盼已久的身影;知她受伤,想上前询问,更想将藏在袖中的药给她,只是不知如何开口;见她抱着个小女孩小心翼翼地走在人群中,多希望自己恰好在她身边,而不是站在远处对着她的亲人心生嫉妒,也是那时,我才坚定,我希望以后的日子,有她在身边。
在宫宴上遇到她,是我了解她最多的一次:第一次见她着宫装,第一次听她咄咄逼人、第一次听她谈曲,第一次发现她不经意的小动作、第一次看她如何用膳……
只是为何在她束手无策时,我也无计可施?为何在她危亡之际,我却没能在她身边?
与她相遇的时日屈指可数,可我却将七情六欲体会了个半。怀丘说我入了她的迷障,我笑而不语。
一直以为她对于我就是一湖山水,怡心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