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戒北低头抽出筷子,抽了佩巾仔细擦拭:“你不是在执勤待命?”
骆云廷觉得,他是故意在拆他的台。装什么呀?大家都是一个部门的,干的都是一样的事儿,他难道不知道他今天这种执勤就是收工后领导给放松的?
还刻意说出来,心都黑的。
可骆云廷抬眼看去,方戒北神色如常,坐姿挺拔,漫不经心地擦着手里的筷子,那么一丝不苟,云淡风轻,皮肤在日光里泛着一种清冷透亮的白,有点冷,仔细看,眉宇间又有点恣意,越是平静,越是成足在胸,狷狂敛在骨子里,很是招人。
这不,方辞一点儿不避讳对他的欣赏和爱慕,拄着头安静乖巧地望着他,眉眼弯弯,像一个迷妹看到了偶像。
骆云廷气得心肝都在疼,咬牙。
装,让你装!
面上来了,他推了一碗到方戒北面前,又风度翩翩地捞了一碗给方辞,最后才轮到自己,一边往碗里倒辣椒油一边笑着跟方辞说:“你是不知道小北啊,他在部队里这些年,可跟你在家里看到的不一样。”
方辞果然来了兴致:“怎么个不一样法儿?”
“咱们这种部队,定期都要进行各项身体检查,各方面都要。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