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戒北说:“你刚刚之吃了半碗饭,我记得你以前一顿起码要吃两碗的。”
方辞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说:“看到你,就想到童珂,就没什么食欲了。”
方戒北知道她和童珂水火不容,也懒得劝她。
方辞见他不搭话,就有些意兴阑珊了。
到了体育馆,场中几个光着膀子的在传球,有家属区的孩子,也有警卫连的兵,她在台阶上就坐了下来,看得有滋有味,就差捧桶爆米花来啃啃了。
方戒北皱了皱眉,弯腰就把她拉了起来,转身往来时的地方走。
“干嘛啊你?”方辞推搡他。
可他手里的力道,可不是她能挣脱的,气得方辞狠狠跺脚:“你松不松开?方戒北,你松不松手?”
闹了两下,她就静了下来,只拿一双冰冷漆黑的眼睛望着他。
方戒北没松手,直视她的眼睛:“你有什么不满,冲着我来好了,别整这些乱七八糟的幺蛾子。”
“我怎么幺蛾子了?看几场球赛也成了没事找事了?”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那你说的是哪个?”方辞挑衅地望着他。
两人在路上僵持了会儿,有人路过,看到他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