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顿，“哇哦，居然没有？”

“没有什么？”安娜按下楼层。

不符合托尼的作风……不过这都是次要，娜塔沙为他们感到高兴，第一次见到安娜就知道这个小朋友对斯塔克不同，能看到他们在一起真好，感情摊明了，至于那些次要问题暂且不提吧，水到渠成最好不是吗？

“没有想好买什么？”娜塔沙笑着转开话题，“今晚聚会穿什么，性感路子还是……”

她们驱车入街，在商场逛没多久安娜就感到无聊，无聊到相当程度时娜塔沙电话响了，是史蒂夫问她们怎么还不回去。

这才发现天色已晚。

商场里的时间和外界的时间仿佛流速不同。

两人大包小包回到公寓，圣诞气氛已经被炒得火热，复仇者成员基本到齐，客厅塞满了人，电视屏幕放着脱口秀节目，斯特兰奇医生坐在沙发里老板似的看电影放映，史蒂夫俨然被几个小孩子闹得腾不出手，在给他们扎气球，看看这堆孩子就知道巴顿夫妇也来了。

彼得和内特也来了，他们远离热闹在角落地毯上坐着拼乐高……看样子还差得远，史蒂夫叫他们帮忙，他们一直应声说等我们搭好，彼得说着一愣，眼前死星瞬间拼凑完成，皮特洛在沙发里扭头看他们，“不用谢。”

安娜和娜塔沙放下东西，娜塔沙过去厨台帮忙，安娜扫一圈没看到斯塔克，正要默默溜回卧室藏礼物，面前忽然拦一人。

“旺达？好久不见。”安娜背过去手打招呼。

旺达笑笑递给她一个精心包装的小盒子，“圣诞快乐。”

安娜：“……”只买了一个礼物，糟糕。

“你不会没有给我们准备吧？”旺达说着，笑容反而轻松许多，她翻手拿出另一件同样大小的，“这是皮特洛给你的，别在意，我们也没有很用心准备，没有回礼也没关系。”

说完直接把礼物塞进她手里转身走了。

安娜捧着盒子进去卧室，卧室也没人，斯塔克先生去哪里了？她想着顺手打开刚收的礼物，是两条相似的水晶项链，深蓝剔透很精致，下面还压着两张纸条，一张u.

明天给他们补礼物好了。

安娜脱了大衣回去客厅，从这个角度刚好看到刚刚看不到的厨房一侧，斯塔克先生原来在厨房，不过旁边那位……彼得的姑妈，梅婶？她今天可真美。

“嘿安娜！来跟我们一起……”

安娜冷静看一眼彼得，转身径直走向厨房，厨房里好多人，巴顿夫妇，娜塔沙，弗瑞也在，弗瑞看见安娜想打招呼，安娜忽视之，走到斯塔克身旁挽住他臂弯，冲正冷着脸给孩子们拍照的斯特兰奇医生招手，斯特兰奇起身给他们拍一张。

斯塔克放下手里咖啡，对美丽姑妈说：“不对，放多了，弄出来两勺……”

“斯塔克先生看镜头。”安娜扯了扯他的手臂，迫使他中断谈话。

斯塔克转身看过去发现镜头早已经不对着他们，他挑眉看看身旁姑娘，“别添乱，去找彼得玩。”

“我为什么要跟小孩子玩？我想和您一起……”

美丽的姑妈笑声动听，忙活着煮汤一边跟他们开玩笑，“彼得听见你说他小孩子可要伤心喽。”

“听到没有？笑话你呢，去玩吧。”斯塔克把安娜推出厨台区域。

安娜心情沉重地离开气氛诡异的厨房，坐进沙发，斯特兰奇也终于坐下，“谢天谢地，那几个孩子简直是魔鬼。”

孩子，安娜现在非常不想听到这个词语。

圣诞大餐在欢乐和闷气中度过，到了半夜大家几乎都喝醉了，地毯上沙发里，东倒西歪一堆人，灯光开的很暗，电视放着娱乐节目，娜塔沙玩累了想找安娜借个睡袍去睡觉，找一圈没找到人，无意间经过阳台。

那是……托尼和安娜在阳台角落温存。

娜塔沙翻个白眼直接去睡了。

阳台夜风很冷，安娜抱着斯塔克不愿意松手，斯塔克无奈，“你回去穿件衣服。”

安娜沉默抱着他，反省自己……亲吻的时候会很迫切想要占有，全部占有，统统占有，这种感觉很诡异，好像……她怀疑自己病了。

眼角一瞥看见客厅里史蒂夫经过，她终于松开斯塔克，斯塔克笑着拍拍她的头，进去卧室换件衣服。

安娜在盥洗室找到史蒂夫，他正在洗手，安娜拍拍他，“您可以试着吻我吗？”

美国队长很自然的愣住了。

安娜突然想到他好像有女朋友了，连忙闭嘴表示我胡说的，史蒂夫好笑的看着她离开。

安娜没走远被脸红成小桃子的彼得拦住，“如果不介意我可以试着……”

“我也可以。”旺达抱着手臂倚在墙拐角。

斯塔克从卧室出来把安娜提回去，“你不能随便和别人做这些事明白吗？”

安娜舔舔唇，蔚蓝眼睛晶晶亮，“我觉得我好像……”

“不是病。”斯塔克将她按在床头，“你喜欢我不是病，明白吗？你只是喜欢我。”

是的。

安娜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心里仿佛照进了阳光，冬日里温暖的不可思议。

她想到斯特兰奇医生的问题，复制宝石？她能做到，她能做的还有很多但是不用再做，因为这个世界正在变好，阴暗都会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