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幽然紧紧跟上沐休,压低声音道:“我感觉家主被毒死的可能性比较大,沈苍翎昨天不是说探子在慕容家附近捡到一枚毒针了么?”
“我也是这么想的。”沐休也低声,“这是去灵堂的路,但沿途要经过寝居。你我暂且不要多言,待会儿就知道了。”
慕容家的灵堂不许人喧哗,也不许人长留,慕容广沉引着二人进去后,关好门才靠近那口未钉死的木棺,阴着脸启开棺盖。
柳幽然偷偷看去,但见家主神色安详,仿佛只是在睡梦里老去,根本不像他的妾所言是惨死。
只听慕容广沉静静地道:“毒和幻术,还有先父胸口的伤,都只是掩人耳目罢了。三叔父,恕我直言,先父的死,与您的爱徒岳岚脱不了干系。”
随声,他手里涌出火团,将灵堂照亮。这时柳幽然得以看到家主的眉心,贴着一朵已经枯萎的昙花。
“涣神之印?”
她听沐休恍然大悟般问道。
“是,这便是使人花开即殁的涣神之印。”慕容广沉点头,语气渐趋犀利,“实不相瞒,三个月前岳岚见过先父一次,当时二人还动了手,最后是岳岚负伤遁走。据我所知,岳岚每回入慕容家,都是经过三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