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恨霸道的他,但她更痛恨自己为何无法抗拒他?他的手指又在她体内制造出一bō_bō的战栗……
望着她混合着痛苦与情欲的娇艳小脸,阙洛麒的目光更加深沉了。一个俐落的动作,他跨骑到她身上。
「不要!」惊觉他竟想在这里对她做出那件事,季雨菱慌乱地喊着。「不要在这里,求求你!」他真的一点都不顾及她的自尊吗?这里是客厅,随时都会有别人闯入啊!
奇迹似地,这回他竟放过她。
阙洛麒漠然地支起身子,嗓音严厉地道:「我最后一次警告妳,别再妄想由我身边逃走,否则,我立刻向法院提出告诉!妳就等着亲眼看到妳唯一的哥哥吃牢饭吧!」
不愿再看她一眼,他冷傲地往楼上走。
季雨菱悲泣地喊着:「为什么不肯放过我?你究竟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放过妳?」阙洛麒仰头讥诮地大笑。「妳讲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季雨菱,别忘了妳目前的身分,妳只是一名下人,等我玩腻了妳之后也许会考虑把妳一脚踹开!」
他狂笑地上楼,丢下衣衫不整、满脸是泪的季雨菱。
※ ※ ※
「雨菱,妳到大少爷的房里去清扫一下。」王妈吩咐着工作。
「啊?」正在洗碗的季雨菱手一僵,这几天为了避开阙洛麒,她自愿留在最忙碌的厨房工作。
「快点啊,妳在蘑菇什么?」王妈奇怪地看她一眼。「大少爷现在正在会客室和客人谈话,他应该待会儿就要上楼休息了,如果他进房间后发现还没整理好会很生气。」
一听阙洛麒人现在在会客室,季雨菱稍微松了口气。
「好,我马上去整理。」她想着:趁他还没回房之前赶快收拾好应该就不会遇到他了。
进入阙洛麒的房间,里面果然空无一人。季雨菱放下了心,打开吸尘器专心打扫。
吸好了卧室的地毯后,她进入相连的书房打算吸地,才一推开房门便听到书桌上的电话刚好响起,响了几声后切到录音机,一个男人以英语急躁地吼着:「阙!我是杰恩,快接电话,旧金山这边的公司出乱子了,快接电话!该死!都没人在吗?」
季雨菱呆立在一旁,听这个人的语气好象很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她犹豫了一下,决定先接起电话再马上跑下楼叫阙洛麒上来接听。
她抓起电话,也以英语回答。「请问你找阙洛麒吗?你等一下。」
将话筒放在一旁,她快步地跑出房间,才要下楼梯便看到阙洛麒缓步上楼。
「阙先生,请你快回书房接电话,是一位叫杰恩的先生打来的。」
杰恩?阙洛麒剑眉一皱,也快步进入书房。
「杰恩,发生什么事?」
阙洛麒和对方简短地交谈几句后,季雨菱便听到他道:「好,我尽快赶到旧金山。」
一放下电话,他锐利的视线便转向季雨菱,深沉的眼瞳里若有所思。察觉他的注视,季雨菱动作僵硬地收起吸尘器。「阙先生,房间已经收拾好了,我先出去做事。」她不敢和他待在同一房间,更不敢离他太近。
「等等。」
有力的语调唤住她,阙洛麒踱步到她面前,眼眸锐利地望着她。「妳的英语对话没问题吧?」
「我?」季雨菱一愣,他为什么问她这个?事实上,还没回国前她正是在旧金山念大学,但她不打算告诉他。
他却自顾自地为她做了回答。「应该不错,否则妳刚才就无法接听杰恩的电话,过两天我要到旧金山,妳充当我的秘书跟我去。」
什么?季雨菱呆住了,几乎不敢相信耳中所听到的。
他不理会她惊吓的表情,继续下达命令。「如果妳有护照,就交给我的助理常先生去办签证;没护照就尽快去补办。」
一说完,他便神态自若地离开,留下目瞪口呆的季雨菱。
※ ※ ※
三天后,旧金山。
通过海关进入机场后,季雨菱对阙洛麒道:「我先去化妆室洗一下手。」
一进化妆室,她便不断以冷水泼脸,希望能让自己清醒一点。她很难在飞机上睡着,再加上胃口不佳,她几乎没吃任何东西,所以经过长达十几个小时的飞行后,她感觉特别疲倦。
她对着镜中脸色苍白的自己露出苦笑,世事真是难料啊,不久前她才由旧金山匆匆办妥休学手续奔回台湾,想不到,今日又重游旧土。
只不过,如今她的身分再也不是一个单纯的学生;她成了一个男人的「秘书」。这只是美其名,事实上,她根本只是他的玩具,他的专属女奴。
就拿这一次的旧金山之行来说吧,他根本不尊重她是否愿意来的意愿,专制地为她办了签证后就硬将她带来。
苦涩地笑了,也许,她是要求太多了……一个背负两亿债务的女奴有什么资格可以要求自由或尊重?
还是快点出去吧,季雨菱略略整理仪容,再涂上浅色的口红,让自己的气色看起来好一些,便离开化妆室。
可能是因为机场的空调设定得太冷了,也或许是她原本即虚弱的身体无法承受旅途的劳累,才刚踏出化妆室没两步,她突然眼前一阵发黑,几乎要站不住脚。
所幸,一双手及时扶住她,充满关怀的声音也接着响起。「妳还好吧?」
「谢谢……」季雨菱以英语回答。一抬头,看到扶住她的是一名年轻的金发男子,穿著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