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惊魂未定的我抵在墙上。在黑暗里,他注视着我的眼睛里闪耀着让我有些害怕的强烈情绪。
“我看见他吻你了。”他喃喃低沉的声音没有了方才的温煦柔和,灼热的呼吸吹在我脸上:“而现在,你在为他哭吗?”他用手指慢慢拂去我脸上的泪。
“靖平,不是像你想的……”我试图的解释被淹没在他突然的吻里。他在我唇齿间用力地翻搅吮吸着,同时双手抓住我肩上的细带,将我的晚装连撕带拉地褪到腰际。
他火烫的双手开始在我□的上身游走,然后伸入裙下,狂野地抚摸着我的双腿。
终于,他惩罚一般地咬了咬我的下唇后,结束了这个让我几乎窒息的吻。
我在喘息中正要再跟他解释,他却一低头将我胸前最敏感的一点纳入口中。
我全身发颤,再发不出任何声音。
皇宫不比北京的家里,我和靖平作为未婚夫妻仍然不能同居一室。因此自从我一个多月以前离开北京,除了偶尔避开宫女侍卫,我和他匆匆地偷吻外,我们之间再没有更亲密的接触。面对他此刻突然爆发的激情,我在惊惧之余,却有了莫名的渴望。
他在我胸前的吮吸与啃噬带着种怒意的蹂躏,不再有以往的温存,但却反而有种奇怪的快感,让我全身都开始微微痉挛。
他迅速起身,抬起我的一条腿挂在他腰际,然后欺身上前,直直地刺入了我体内。
我发出一声模糊压抑的低喊,但马上死死咬住下唇。
由于站立着的姿势和我与他之间身高的悬殊,使得他的进入只能是浅浅的,但这却足以让我疯狂。
室内是漆黑的,藉着天窗上透过的微弱光亮,我仍能看到他脸上的迷乱狂野的表情。外面走道里时而有清理晚宴餐具的侍从匆匆经过的脚步声和总管低声微斥下属的声音。这一切都使我们此时的行为像是在偷情。虽然知道门已被靖平锁死,但几步之外即是过往的旁人,这让我骇怕到了极点。
然而这一切都不能阻止靖平。他沉默地在我体内强力地挺动,激起我身体一波一波的强烈快感,和我的胆战心惊间杂着,让我想要惊声尖叫,但却怕引来侍从,便只能紧闭齿关,攀着他宽厚的肩背,听着自己的呼吸随着他的动作如同高烧的病人般,急促,狂乱。
靖平的精力旺盛而充沛,以往我们每次的欢爱都会持续很长。然而现在我如果不尽快回到房间里,会引得旁人起疑。
我将身体蛇一样缠上去,双手颤抖着抚到他胸前,再将唇贴在他耳边,用极细微的声音轻吟:“靖平,靖平。”然后张口用牙齿在他脖颈处光滑坚硬的皮肤上撕扯啃咬。
他的身体瞬时紧绷得像张满的弓,咬牙从齿间挤出一声低语:“还敢使坏。”
他突然从我体内退出来,抱起我,放倒在一张放着一堆柠檬的齐腰高的方桌上。
我不解地挣扎着支起身体,但双腿却被他分开,然后猛地冲入了我的体内。这一次是深深地刺到了底。
他抓着我的双肩,将我紧紧地按在桌上,然后开始了更加激狂的冲撞,每一下,都几乎要将我刺穿。他的契入太过强悍深入,让我有了一丝痛意,但大概是因为太久没有和他亲热过,这反而给了我一种强烈的快感,让我再不顾其它一切,攀着他的手臂,迎合他,盼望他。
黑暗里,只有我和他压抑急促的呼吸,和桌上的柠檬随着他的动作,一颗一颗落在地上的声音。我身下的桌子仿佛就要散架。
最后,在他一阵仿佛要把我身体劈开的冲刺里,我哆嗦着无声地攀上了峰顶。
他仍埋在我体内,站在我腿间,静静看着我的喘息与痉挛慢慢平息。然后他俯身,用带着汗意的唇轻柔地吻我。平日那个温文体贴的靖平又回来了。
“我弄疼你了么?”他轻声问。
我默默摇头,伸手在他颊上轻轻地抚:“我流泪不全是为了lud,而是想起了我周围的亲人没有爱情的婚姻,而自己却是那么幸运。”
他捉住我的手,吻着我的掌心:“从lud一出现,你就开始发慌。然后你和他又单独待在小花厅里面。说我能平心静气,那是骗你。后来你一直没回房间,我坐不住,就出来找你。我从过厅走到长廊,一眼就看到他握着你的手。我站在过厅出口的阴影里没动,然后就看到他抱着你吻。你回来从我身边经过时,并没有发现我。但我却看见你脸上的泪。”
他缓慢而不甘地抽离我的身体,然后略略自嘲地一笑:“从你十六岁起,身边喜欢你的男人就没断过,但当初就算是以为你在家过夜,我也没现在这么妒嫉过。大概是因为觉得你是我的了,就再不能让别人碰。”
他的妒嫉让我有些欢喜,而让他因此受折磨又让我歉疚。我从桌上支起身来,环着他的脖颈,将脸贴在他面颊上:“我没能推开lud,是因为他伤心的样子,让我不忍。但那样让你难受,我以后就注意,不管你在不在场,都不让类似的事情再发生。”
他吻着我的耳垂,叹了一声:“我以前从不知道自己的占有欲有这么强。那种情绪一上来,几乎要让我失去控制。我是不是太霸道?你觉不觉得委屈?”
我调皮地轻笑,存心捉弄着他:“我就喜欢看四平八稳的靖平吃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