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像被人重重打了一棒,嗡嗡作响,彷徨的不知所措,王爷成全她什么?玉蝉心底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的身体止不住的发起抖来,畏惧,害怕,恐慌。
黑衣人蒙着面,如同暗夜杀手凌空而降,单膝跪地,恭敬的说道:“主子,有何吩咐。”
玉蝉抖着手拿起地上的纱衣,遮住胸前,跪着的**骇然的往后退去。
她被皇上赏赐给王爷,处子之身不能给别的男子去看,这辈子,她只倾心王爷,服侍王爷。
“将她丢出府外。”萧亦然冰冷无情的话彻底打断玉蝉仅剩的侥幸。
“不要,王爷,贱妾知错了,请王爷恕罪,贱妾再也不敢了,请王爷恕罪。”玉蝉吓的脸色苍白,外面寒雪夹风,被丢出去,她会冻死的,她不想死,也不能死。
这一刻,玉蝉才知道,为什么瑶姬,莫语她们就算受着冰冷的屋子也不来主动侍寝,王爷的寝室,分明就是一个禁地。
幼狐趴在掌中,安分了下来,只要不上她的看中的床,那就ok,她没有多余的同情心给别人,人心各自狡诈,裸女不贪婪妄想,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古代本就是男子为尊的社会,想靠身体抓住一个男人?愚蠢,女人颜老如花残,吃青春饭不靠谱,看来它得琢磨一下它的敛财计划,万一哪天萧亦然不宠它了,它也好拿着钱跑掉,做它的狐大爷,哇咔咔…。
“是,主子。”蒙面黑衣人从地上起身,本是要伸手去拎玉蝉,手刚伸到一半,才发现她全身光裸,这无从下手啊!他可不想去碰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
玉蝉害怕的退了几步,手紧紧的护住胸前,想遮也遮不住那对饱满欲弹的大胸。
“王爷,留贱妾一条活路吧!贱妾真的知错了,我给您磕头了。”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胡乱的跪下,砰砰把脑门使劲往地上撞击,希望用这种办法能救她一命。
“拖出去。”萧亦然压抑着一掌把玉蝉挥出去的冲动,厉声说道。
月色暗叫不妙,主子发脾气的前兆,也不去管三七二十一了,扯过玉蝉身上的纱衣,卷住她身体,拖了出去。
“啊~”玉蝉身体凌空,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拖了出去,不到片刻,像被仍垃圾似的丢在了府外。
月色转身就进了王府,对一个暗卫来说,同情心这种多余的情绪,永远不可能出现在他们身上。
玉蝉嘴巴冻得发紫,蹲在雪中抱成一团,浑身抖动不停,一滴滴泪水如雨水般纷纷落下,走错一步,毁了终身,怪只怪她不听皇上良言,梦想着凭着姿色能获得王爷一时宠爱。
发狠似的捶着地上的冰雪,抬头看着门匾上的那三个烫金大字“萧王府”。
“呵呵…萧王本无心,瑶姬,莫语,我今日之惨剧,就是你们来日之结局,哈哈,哈哈。”她发疯似的笑了,白雪覆盖的夜里,她如同鬼魅。
温暖的寝室中,某幼狐乐滋滋的抱着美男王爷手臂,毛绒绒的脸蛋贴着他雪白的里衣,熟悉的清雅之香,是属于他身上特有的味道,很好闻。
“你这狐儿是公?还是母?怎对男女都如此好色?”萧亦然突然转过头问它。
卧槽!谁色了?谁色了?姐可是小清新一枚。
小狐狸生气的转过身体,屁股对着萧亦然,竖起尾巴对着他,姐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萧亦然手指在它尾巴上绕了一圈,顷长的身体翻了过来,把幼狐圈在他怀中,双手把幼狐放正,修长的手指开始翻她后退中间的毛发。
紫洛雨这辈子也没见过动作这么下流的人,口口声声说她色,尼玛!摸她下面,他的行为就不色?
她想破口大骂有木有:“吱吱吱吱吱。”
尼玛!吱个毛啊吱,姐的人类语言…。
幼狐张开嘴巴就是一口,无意间咬住了萧亦然脉搏的位置。
血顺着他的手腕流了下来,萧亦然停止了继续翻看它是公是母的动作,眉头拧了起来。
“想咬死本王?”今天刚教这狐儿咬闻人卿于,没想到这狐儿倒拿他先开了口。
紫洛雨低头一看,吓得立马松了口,不好,咬到他动脉了,好多血,她不是故意的…
自知犯了错,幼狐底下头,伸出粉嫩的舌头,舔着他手腕上的血。
“别舔了,记住,下次不可这么对待本王。”萧亦然擦去幼狐嘴边的血迹,手指点了一下它的额头,这狐儿,他似乎对它特别宽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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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臭屁男人
小狐狸眨巴着眼睛,点点头,别误会,点头的动作代表它听到萧亦然说的这句话,不代表它答应下次不去咬他。
这小牙的锋利程度它还是非常满意滴,以后,谁特么惹它,就咬屎谁。
某王爷很自然就把小狐狸点头的动作当做答应,摸了摸幼狐的柔软的小脑袋,他柔和的说道:“睡吧!”
“吱吱。”小狐狸指了指他流血的手腕,做出包扎的动作。
“现在知道心疼本王了?刚才怎么不见你口下留情?”萧亦然完美的唇边拉开一条弧度,狐儿对他的关心,显然非常受用。
紫洛雨很无语的趴在床上,姐不是心疼你,姐是怕你的血把床单弄脏了不好睡觉。
误会,有时候真的很美丽,萧亦然若能听到幼狐的心声,那嘴边的微笑不知道还能不能笑的那么自然?
虽是无关紧要的小伤,萧亦然还是起身拿纱布把手腕绕上几圈,重新回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