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场犹如坠入万丈深渊、被尖锐的硬石狠厉刺穿单薄r_ou_体的剧痛和惨烈。便是到了今天,每每回想起张铁柱的那条“巨龙”像一根粗壮的银针迅速地、毫不留情地在瞬间贯穿自己薄嫩脆弱的花y-in将自己刺晕时,苏林的r_ou_x,ue都会忍不住紧缩,生出酸胀的痛楚。
“张铁柱!”
连续躺在床上休息了好几天,加上身体不时的痛苦,苏林的脾气很是暴躁。心里不痛快了,自然言语上也就不客气了。
“媳妇儿,我在。”
苏林的话语刚落下,房门外就跑进了一个壮如熊的高大男人。张铁柱快速地跑到床边蹲下,关切紧张地问道。张铁柱是知道的,自那日自己不加节制粗鲁地要了苏林後,苏林就一直难受,心情自是不舒服得很。张铁柱心里懊恼自己的鲁莽,对苏林更是言听计从了。
“上药。”
苏林没好气地答道,嘴里发出不满的哼哼声。
张铁柱一听,身子一滞,耳根不禁泛起红色。过了半会儿,他才像往常一样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瓶药膏,打开放在木柜上。
“媳妇儿,我开始了?”
张铁柱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地向躺在床上的苏林问道,见对方正闭眼休息,就知道是默许了,便伸出手颤抖地去解苏林衬衫的纽扣。
苏林这些日子大半时间都是在床上度过的,身上又有伤,穿着便随意得很。他今天就只穿了一件长款的衬衣。这衬衣是张铁柱的,张铁柱为了照顾苏林,培训班也没去了,把自己的行李从集体宿舍拿出来後,干脆搬到了苏林入住的酒店。
张铁柱长得高壮,他的衬衣搭在苏林身上,衣摆恰好遮住了苏林的大腿根。
苏林闭眼休息,清浅的呼吸带动了胸前的两团软r_ou_起起伏伏,张铁柱虽是已经做了好几日,可还是不免害羞紧张了,抿着嘴颤着手开始解衬衣上的纽扣。
纽扣是从苏林的胸前开始往下扣住的。张铁柱从上往下依次解开。
第一颗纽扣被大手释放时,浑圆柔软的白r_ou_就从裂缝处突地蹦出来,直直地打在张铁柱的手背,惊得後者呼吸都乱了。
沈了沈气,张铁柱几乎是闭着眼完成了接下来的解扣,而後两手将衬衣往身侧一拨,滑嫩纤细的胴体霎时闯入眼帘,身上的吻痕、咬痕虽然已经淡了,却密密麻麻地分布在白皙的r_ou_体上,暧昧,引人遐思,足见那晚的激烈与热情。张铁柱握着衬衫的手不禁握得更深更紧了。
强迫自己转椅留恋的视线,张铁柱倾身往前拿了药膏,挤了一团在手指上,然後细致地涂抹在锁骨处的咬痕,待均匀後,又剜了些透明的药膏,手指稍稍顿了顿,却还是揉按在了胸脯前被咬得厉害的红缨,红缨本就是艳色,在男人一圈圈地染抹後,更是直接挺立了,像是雪中绽放的小梅花,很是惹人。
“唔……”
躺在床上的苏林嘴里发出难耐的轻哼声,怕自己的声音再做怪,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
张铁柱正涂抹地专注,没发现苏林的奇异。
上身的咬痕,药已经涂抹匀称,只剩下最後一处。
张铁柱尴尬了脸色,这种事情即便是已经做了四天,他还是无法淡然适应,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为苏林的花x,ue上药时,鼻子就很不争气地淌血。
张铁柱爬上床,不敢看苏林一眼,径自展开苏林的双腿搭在自己的两腿侧旁後,沈稳有力的粗臂抬高了对方的腰肢,然後拿了高枕垫在他的腰间,手掌包裹住两瓣圆翘的臀部,轻轻地托了起来。
霎时间,娇嫩红艳的美好展现在眼前。
张铁柱不自觉地吞了口水,而後佯装镇定地挖了药膏,食指落在花y-in的两瓣y-in唇上,轻轻柔柔地来回轻抚、揉抹。
“嗯……”
柔弱的私处意外地敏感,苏林再也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白净的脚掌情不自禁地蜷缩,身体微微颤抖。
察觉苏林憋闷的哼叫声和发抖的身体,张铁柱就以为是自己下手过重触碰到了苏林的伤口,赶忙小心地问道:
“疼吗?我是不是弄疼你了?我再轻点?”
苏林此刻全身一片酥痒,花x,ue处不断传来微微的快感,他能感觉到y-in道里正漾着s-hi水。
“不,不用,继续。”
苏林气息不稳地吩咐道。
张铁柱看了眼紧闭着眼睛的苏林,对方的额上沁出了试试细汗。张铁柱就以为自己定是下手过重了,他便小心了手上的动作,涂抹地更加轻柔细慢了。
苏林死命地咬着牙,不让自己再发出难耐动情的呻吟。
y-in唇上涂满了药膏,张铁柱就将目标定在了洞口,手指上抹了药膏後,他就试探着手指小心翼翼地c-h-a入了花x,ue内。
张铁柱的手指粗长、带着厚厚的粗茧,轻轻地刮着洞内的嫩壁,搅起一阵阵孟浪,荡在苏林的花x,ue,滚烫炙热,愈发s-hi润。
“啊!”
不知是张铁柱的手指碰了哪里,苏林猛地大叫出声,上身自然地弓起,双腿条件反s,he地勾住了张铁柱埋着的脖颈,在身体跌落回床的同时,腿部也顺势往自己身前一拉。
“唔……”
“啊……”
张铁柱的闷叫声和苏林情难自已的高亢大叫声同时响起。
鼻息间灼热的呼吸喷打在自己最脆弱的花y-in处,苏林一边喘息着一边按住了正深埋在自己私处的张铁柱的脑袋。
“舔舔……嗯……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