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瞒住这件事,其他的随她误会好了。醉酒发疯也好,生病昏迷也罢,他是管不了那么多了。
宋言浑身紧绷地等待着,待听见学生连穿衣裳的动静都没有就直接朝门口走了过来,他突然觉得一阵口干舌燥,眼睛闭得更紧。这个傻学生,他到底要如何才能教她学会男女有别啊!幸好今天遇到的是他,这要是换了其他人,譬如说那个小厮常遇,恐怕她的清白早就没有了吧。
宋言为自己的君子行为骄傲,又为常遇对学生的觊觎愤怒,再想到学生很有可能会主动亲近常遇或愿意接受常遇对她的不敬,那种熟悉的堵塞之感再次席卷了他,甚至比上一次更强烈,更难以承受。他只是她的先生,没有资格时时守在她身边,常遇却深得林员外信赖,若哪天他色迷心窍欺负学生怎么办?
他不愿意做她的男人之一,也不愿意让她真的找五个男人。
此事无关情爱,她是他的学生,他就要对她负责。
宋言眉头紧蹙,脑海里一片纷杂,直到,有淡淡的清香萦入鼻端。
那些琐碎的念头突然就消失了,他紧张地屏住了呼吸,为停在身边的学生。虽然没有睁开眼睛,但他知道,学生在看着他,她身无寸缕地站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