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泰堂一怔,而后轻声道:“母后,都是过去的事了……何况,谁又能想到,解家居然……如此荒唐。”
滕太后冷哼了声,面色有些肃然:“解家是开国元勋,子弟们多数也争气,老丞相又精明,凡事不会做得太过,故而一直得以屹立不倒,锦懿嫁过去,本是无上恩典,也能叫他们的昌隆旺盛再延续几年……”
滕太后停了停,刘泰堂也不插嘴,只是静听。
这刻两人都没有说话,隔着重重帘幕,能听到外头的风雨雷电之声,顷刻,滕太后低声道:“阿泰,你记住,小不忍则乱大谋,谋定而后能动……如果此番锦懿转危为安,倒可以从长计议,若是她……你知道该怎么做。”
刘泰堂双手微微握紧:“母后放心,儿子知道。”
因小庄之事,刑部把解家当晚在船上的所有人都暂时关押起来,紧锣密鼓地一一审问。
闹了一夜,又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