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女儿在这回的确是摆了我一道。
我一觉睡到大天亮,发现闺女的房还是空着的。
韩晓因为头天谢师宴上喝了点儿酒,所以也醒得很晚,等我俩意识到女儿一宿未归,而且现在都还未归的时候,都紧张起来。
我连忙给丫丫的手机打了电话,接连几个都通了,但无人接听。这加重了我的担心和韩晓的胡思乱想,谁也不想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出什么纰漏。我一边暗暗自责,一边打昨天抄下来的那几个丫丫同学的号码。有几个已经关机了,也有无法接听的,最后通了一个。
对面的孩子说:“我们早晨的时候散的,各回各家了,是不是吕丫丫她路上堵车呢?”
再怎么堵也不至于堵到十点半。我放下电话,忧心忡忡中突然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