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好,这几天屋里烧着火盆和火炕,我正觉得喉咙有些不舒服呢!”李瓶儿尝了一粒,又夹了一粒送到绣春嘴里。
绣春含着吃了,高兴得眉开眼笑。
过了两日,应伯爵赶早来到西门府上,硬将西门庆拉到妓|院里去。
郑爱月儿和西门庆在床上火速来了一场。事毕,郑爱月儿将李桂姐告了一状,说她和王三官勾搭上了。
西门庆听了大怒,脸色铁青,他每月出三十两银子包着李桂姐呢!哪里能容她和别的男人有一腿?
郑爱月儿抿嘴偷笑,道:“老爷,我有一计,包你报了这个仇!”
原来,王三官的娘也是个不安分的。丈夫虽然死了,她却还年轻,守不住,常借着文嫂儿和别的男人私通,只是做得隐密,没被外人察觉而已。
郑爱月道:“你找到文嫂,先图了林太太,不愁王三官的娘子不是你的。”
西门庆听应伯爵夸过,说王三官的娘子生得极好,兼又是六黄太尉的亲侄女,他的心顿时痒痒起来。
有了这么一桩事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