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就够让爷顺心了。”
席慕气堵,他最近表现的到底是多在乎她,才让她在他身上那么自信。
刚刚还说她见着他哭了,从他记事以来他就没掉过泪,男人掉眼泪,还是为女人说出去都叫人笑话。
他没反驳她,她就更得寸进尺了。
“当初说什么为了爷不要做妾,要没名没分的跟着爷,你是不是那时候就打着当爷正妻的盘算。”
按着大明律妾不能扶正,尤妙若成了他的妾,那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进一步。他就说她那时候那么极力要求,原来是方便现在露出爪子。
“我从没那么想过,”尤妙又伸出了三根手指,“若是想当爷的正室,我——”
尤妙没说完,席慕就拧着眉捂住了她的嘴:“发誓还发上瘾了,也不想想你拿这种事情发誓,爷心中爽不爽快。”
闻言,尤妙有些愣,旋即笑道:“爷想让我做你的正室?若是爷极力要求,那我也是无碍的。”
席慕脸黑,光是这样,尤妙表现的就够他喝一壶,若是她真成了他的正室,他估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