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入厅中,白子越如管事所说早已入座,见两人前来微微颔首点头。
可是见席慕不坐下,反而皱着眉看他,白子越眼中闪过淡淡的疑惑。
“表兄?”
“白子越你晓不晓得个道理?”席慕语气不豫地说出莫名其妙的一句。
尤妙在旁看着,她清楚席慕的性格,晓得他这是要没事找事了,默默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数着地下地毯的花纹有多少条。
听到席慕连名带姓的叫他,白子越有所预感,放下了手中的茶盅,淡淡道:“表兄指什么?”
“死亲不去旁家,白子越你亲妹子死了,在爷家赖着不走,难不成想带衰爷。”
说完,示意柏福送客。
柏福一头的冷汗,接白子越来府的是他们爷,如今赶人的也是他,而且还马不停蹄的像是赶衰神的把人赶走,白子越估计得恨死他们爷了。
“愣着做什么,还不去帮客人收拾行李。”
见柏福他们没动静,席慕眼皮微掀说道。
有了席慕亲自开口,所有人只有动了起来,不过那些粗使都是往外走,去白子越的院子传话。
而剩下的柏福只能战战兢兢的走到了白子